豈料易遲放下筷子,用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對溫箬矜持笑道:“對,我懷了,一個月了。”
溫卓爾:“???”
她還沒搞懂易遲這是什麼路數,邊上的溫箬就“蹭”地一下起身,躁動地走了幾步,麵色暈紅,看了溫卓爾幾眼,然後咬著唇,端著一桌空盤子進了廚房。
溫卓爾:“???”
她更懵逼了,這是什麼反應。
“不懂了?”易遲笑不露齒,輕聲慢語地解釋:“因為她認為這是我跟她的孩子。”
溫卓爾:“……?”
已知,要有娃得先那啥。
所以溫箬一定有倆人一個月前進行床事的記憶印戳,不清晰,但有模糊印象。
她立刻反應過來,看畜生一樣看著易遲,“你還對她做那種精神暗示了?”
“反正順手嘍。”易遲百無聊賴地攤手。
溫卓爾很想暴起傷人,但忍住了,心裡又浮現一個新的問題,“如果隻是懷孕的消息,娘剛才反應也太大了些……”
易遲慢悠悠輕飄飄的聲音又響起,“哦,應該在一些比較刺激的場景中進行的,看她表現,我猜應該是你在隔壁那種。”
“總之,你應該在場。”
溫卓爾當場掀翻了桌子,易遲理所當然受驚“不慎”摔下座椅。
然後溫卓爾被溫箬蹙眉說教了半個時辰。
——這麼凶乾什麼,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在家還動手動腳的,你娘動了胎氣怎麼辦……
——她根本沒懷!
——胡說八道!我剛才都把過脈了!
溫卓爾:“……”有沒有可能,您修為太低,探不出易遲這廝做的手腳。
易遲倚在軟榻上,正在一臉愜意地品溫箬剛沏好的茶,吃著糕點和時令靈果,對她挑釁地挑眉。
溫箬背對易遲,根本沒看見。
溫卓爾:“……”
這日子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要氣瘋了。
在新一輪的說教開始時,溫卓爾笑了兩聲,緊緊盯著易遲,幽涼說了一句:“我看娘您也是風韻猶存啊。”
然後對微怔的溫箬笑道:“娘,她可以歸我嗎?”
易遲被鎮住了:“……”
溫箬也沒好到哪去,反應過來後,溫卓爾右臉挨了一巴掌,她紋絲不動地站著,隻是研麗姣好的臉被扇偏了。
有一說一,挨了巴掌還挺好看的。
溫箬柔和的氣質都染上怒火,又心疼後悔又氣的半死,最後蹦出一句:“你特麼在說什麼豬話!”
需要一個比禮崩樂壞更禮崩樂壞的詞。
易遲很快悟了,真彆說,人家溫卓爾好歹是在黔南邪道混的,就算沒乾過也看過,瘋起來時自然也能張口就來。
可憐溫箬乾過最出格的事也隻是偷偷睡了掌門而已,如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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