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之人心裡警鈴大作,糟糕,燭九目光被這夥狗批勾走了!
哼。
她們邪魅一笑,論勾引之術,正道這邊可是有底牌的!
來,上王炸!
虞清歡冷笑,轉頭對絕崖某幾人道:“尊主,你們說句話呀~”
說完就被她尊敬的師尊癡離穀主敲了腦門,後者笑眯眯輕擰她耳朵,聲音很柔和陰森,“怎麼,你師尊我不配讓燭九轉身?”
“還需要外麵的野男人?”
虞清歡仿佛被扼住命運後脖頸的小野貓,立刻老實了。
她急中生智訕笑道:“師尊看您說的,其他人都是兵卒,您是良將,當然要留到最後出手。”
要麼說是親師徒,就是了解至深,這波踩一捧一果然精準踩中癡離穀主興奮點。
她當時就笑盈盈很開心,輕怩虞清歡耳朵,嗔道:“不會說話就多說點。”
說著眉梢一揚,抬指挽鬢邊發時眸光飛向天上的燭九,那一眼,眼波如三月春水,纏綿柳絮,跟帶鉤子似的。
燭九剛被鉤上,對方已若無其事收回視線,仿佛隻是無意間看了眼無關緊要的風景,所有的旖旎都是未竟的遐想。
燭九神色泱泱,失魂落魄,眼神一直落在癡離身上。
虞清歡:“……”
厲害了我的師,不愧是開山祖師,確實有兩把刷子。
從前的她不屑一顧,現在的她逐幀學習。
其餘人也是歎為觀止。
邊上楚弋一掀唇,眼中透出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
“穀主如臨大敵,不惜通過貶低彆人來彰顯自己,是因為從前從未被選擇過嗎?”
有一說一,上一世他們絕崖幾個都是跟燭九有過一段的,癡離算哪棵小白菜?
癡離穀主穩住了受傷的內心,眼中透出三分嘲笑三分冰冷四分慵懶倦怠。
“你倒是被選擇過,選擇前你是破防一哥,選擇後你是明日黃花,可悲可歎。”
“她選過你,然後呢?問你要過靈石嗎?給過你承諾嗎?說過你是唯一嗎?”
楚弋被戳到痛點了,但沒表現出來,四十五度睨視她。
癡離穀主驕矜地扶正頭上的素簪:“不像我,燭九姐姐曾經親口承諾本尊是她唯一的靈石供應商。”
眾人:“……?”
楚弋胸膛震動,哼笑,冷淡孤傲道:“騙你的,幾天前她在子語關剛收了本帝一千萬上品靈石,言明隻收本帝的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