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護法長老,簡稱楚護法,他傳訊同僚墨護法:“怎麼樣了?你咋不說話?”
“我覺得你說的對,首席今天竟然跟顧一笑耐心解釋了不少話。”
“而且剛見麵時明明還在質問她,進了茶樓就沒問了,出來時果然心情頗佳。”
墨護法現在相信了楚護法的猜測。
他正色道:“墨首席,他動心了!”
“???”楚護法驚呆了。
他剛才純屬添亂胡說的,鐵柱怎麼開花啊?
根本想象不到墨懷樽身上會發生愛情這麼浪漫的事,這跟屠夫擦邊有什麼區彆?
楚護法咽了下口水,“那他們現在乾嘛呢?”
“已經上船了,坐著呢。”
楚護法一個激動聽見的:已經上床了,做著呢。
他震驚地噴出剛進口的薑茶,好死不死落在正在鬨騰的楚歌光頭上。
終於安靜了,後者哭鬨的動作一滯,摸著腦袋瓜呆滯地看向楚護法。
楚弋也看向他。
“……”楚護法腳趾抓地,試探性說了一句,“生薑水洗頭,易生發。”
挺魔幻的,楚歌信了,也不哭了,滿懷希望地要走了楚護法所有的生薑,去洗頭了。
“……”他怎麼說什麼都有人信啊?
楚弋心力交瘁蹙起的眉心終於平複,舒了口氣坐下。
然後楚長老聽見一條噩耗。
“將她送回月曜。”
……
雖然是同遊,但墨護法選擇兩條雙人船。
“顧小姐,請。”他當先伸手。
一連兩次,顧一笑這會也反應過來了,她看了看墨懷樽和不知在哪片空氣中的燭九,神色怪異,上了船。
燭九佯裝不知地自顧自飄過去,手腕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強硬抓住。
火焰在肌膚間流竄。
“去哪?”他沉聲道。
“做人不得自由,做鬼也要被人管?”燭九笑聲清泠,調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