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在乾什麼?她在冷眼旁觀,直到兩人再也翻不出花樣來,這才瞅準時機跳出去,一手拎住一個離開陣法。
縱然如此,兩人還在企圖用目光殺死對方。
燭九回到山洞中,將兩人隨手丟下,用手帕擦拭手指上沾到的血,問楚弋“你跟蹤他過來的?”
什麼跟蹤,他是那麼猥瑣的人嗎?
楚弋“不,他主動帶我過來的。”
月上弦反手給了他一拳,楚弋早有預料地躲開了,但他不是軟柿子,又打了回去。
隨著兩人體內靈力的恢複,你一拳我一拳,山洞被震的碎石掉落。
燭九“……”
還好她坐在自帶的榻上,這兩人沒在她跟前打。
正這麼想著,楚弋的魂龍擺尾就抽在床榻上,塌了。
“……”
燭九淡定地躲到一邊,揚聲問楚弋“你一個人來的?楚長老呢?”
楚弋正打架,但還是回答燭九問題“他在聞人瑟絕那兒,我大發慈悲幫天魔宗追緝臥底,暫時離開了。”
他說的一本正經,但目的純不純粹大家心知肚明。
楚弋認準了月上弦應該有聯絡燭九的方法,又發現他回城路線偏差,自然一路尾隨。
星君吃瓜點評道“萬一你真是個壞人,他今天豈不是要人財兩失?”
燭九“不是壞人也能讓他人財兩失。”
星君一聽這話就想起燭九那個倒黴蛋道侶墨懷樽。
楚弋言辭鑿鑿保證絕沒人尾隨。
燭九信了,畢竟是魂修,一般大乘期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月上弦和楚弋之前被氣刃劃破了衣裳,幾番打架爭鬥更是該露的都露了。
燭九默默掏出瓜子,欣賞著兩人用力時鼓動的肌肉,健美的胸肌,優越的腰線。
看的人心裡熱熱的。
楚弋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看了眼燭九,見對方正盯著月上弦的背脊瞧。
後者的體質讓他的肌膚跟加了濾鏡似的,清透無暇,透著極淡的粉,傷口烙在上麵格外刺眼,卻不醜,反而破碎感拉滿。
楚弋氣的眼睛都紅了,醋意大發。
這個心機深沉的狗男人,看著冰冷無情,沒想到勾引女人的手段如此肮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