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來了,他喝醉了,否則不能變的這麼露骨。
燭九:我可以提一點過分的要求麼?
聞人瑟絕的低哼聲能掐出一江春水,聽的人從頭軟到腳:嗯~~~
燭九斷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啊,在一片粉紅曖昧的氣氛中,她瞅準時機興奮道: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跟楚弋的誰大。
“…………”
星君:“……”
燭九發現傳訊忽然斷了,她“嘖”了一聲,嘀咕道:“這也沒醉啊。”
靈識翻到月上弦的傳訊,問她來不來吸血。
燭九:已經到了。
然後堂而皇之穿過敬月峰結界,身影虛幻,再現身時已經到了月上弦的月台上空。
後者第一時間發現她,猛一抬頭,見她笑顏如花地撲過來,背後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月上弦愣了下,因此反應慢了一拍,沒有使力接住燭九。
燭九“啪嘰”把他撲倒了,在他胸口蹭來蹭去扭成蛆,“嘻嘻月月,給我吃一口嘛。”
月上弦呆滯片刻,少見地推拒燭九肩膀,一副抵抗到底的姿態。
燭九被推翻,月上弦一個人盤膝坐起,言辭冷冽像不染俗欲的冰雕,“不,我要修煉。”
他捋平被壓皺的衣襟,閉上眼,拒人於千裡之外,整個人冷到沒朋友。
燭九納悶,怎麼對她這麼冷淡?明明剛才在傳訊裡還盛情邀請她呢。
她撓頭問星君:“咋回事?”
星君眼睛一轉,慫恿說:“肯定是覺得你方才的舉動太親密了,之前你吸血可沒跟人緊貼著,剛才你撲過來時,胸都被壓癟了一半。”
“你想想,哪個男人能不覺得異樣,他再一想這是自己親妹妹的身體,那心裡得多難受。”
燭九覺得此言有理,到底是自己隨意慣了,舉止都孟浪草率許多。
她立刻整理好衣裳正襟危坐在月上弦邊上,心裡有些小小的負罪感,承諾道:“抱歉,下次不這樣了。”
空氣沉默片刻,月上弦沒聽見下文,不得不睜開眼,眉心微不可查蹙起,“什麼意思?”
“下回保持分寸不撲你了,我想了想,這般行為在親兄妹身上確實不妥。”
燭九說的很真誠,他越說月上弦眸子越冰冷。
空氣急劇降溫,燭九不由住了口。
啥意思啊,她都道歉了咋還生氣呢,這麼小氣?
燭九不悅地站起身,算了,不原諒就拉倒,她走就行了唄。
“那我先走了。”燭九冷淡轉身。
還沒走出一步,月上弦猛然抓住她胳膊,“不行。”
燭九費解轉頭看他,“不歡迎我還不讓走?”
月上弦見她一無所知的模樣,心裡的氣悶便越發濃厚,可又不肯任由她走。
除去白日,她們已經十多天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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