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月上弦斜視?她在這兒!
暴發戶笑意僵住,轉頭看見月上弦攙住了……那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因為後者身高較低,他甚至微微傾身,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去捉她脈搏。
冰冷麵上肉眼可見的憂慮之色,就像……絕美冰人動了情。
燭九就裝一裝氣氣那些天魔宗弟子,人自然是沒事的,於是倔強地甩開月上弦的手,彆過臉黯然神傷,“不敢高攀。”
月上弦一愣,轉頭冷冷乜了眼這群整日纏著他的師弟師妹,“愛當月亮自己去當,彆跟著我。”
眾人:“……”
暴發戶和眾魔修的臉青紅交接,嘴張的比雞蛋大。
憑什麼!!她憑什麼得到大師兄獨一無二的在意!!
嫉妒的麵目全非。
月上弦仍然死心眼地認為燭九可能是身上有傷所以才險些跌倒,堅持不懈地抓燭九的脈。
燭九推開他,“我沒事,月首席先走吧。”
黃毛被拖走整治,現在就有空位了,還跟這夥人鬨騰什麼。
眾魔修:不!她竟然還敢拒絕!
星君:“用完就扔真刺激!”
燭九說完便走向最近的位置,誰知還沒走一步就猛然被抓住胳膊。
接下來就上演了霸道首席打橫抱的唯美畫麵。
咋說呢,當時整個風舟渡的震驚目光全都聚集在月上弦和燭九身上,場麵寂靜的可怕。
哈哈,燭九腦子都空白了,就像第一天到九曲朔州,在第一名樓被月上弦當眾按著咬了一口。
一模一樣,就是看的人更多,她更丟人了。
燭九尬的老臉一紅,倉皇地把臉埋進月上弦胸口,腳趾摳鞋。
感覺身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周圍密密麻麻的目光戳成燃燒的蜂窩煤。
星君好心提醒:“彆摳了,你為了符合人設穿的鞋質量不好,你想想你那一身牛勁,萬一眾目睽睽下把鞋底摳破露出一個有灰指甲的腳趾頭……”
“草!”燭九當即就嚇得不敢摳腳了,但還不忘爭辯一句,“我哪有灰指甲!!”
然而————
彆害怕,沒摳破。
可能是幕後賊手還有點沒用的良心,沒讓更社死的事情發生,嘻嘻。
燭九鴕鳥似地閉上眼躲在月上弦胸前,假裝自己是木頭人,希望時間能一瞬間閃過。
但事與願違,她這一路走來真的不容易。
星君興奮地跟她報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月上弦今天走路好慢啊,比平常慢了一倍!有一說一,怎麼跟步入洞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