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趕緊動手!
但是沒人動手,是不想嗎?也不是。
因為器靈播報:“戰線分組結束,傳送中,傳送過程中免疫傷害。”
白色的傳送光芒在其中三分之二的人身上亮起,她們的身體變得虛幻。
燭九,正是其中之一,包括風止意和滄孑。
兩人瞳孔一縮,伸手抓燭九,但被陣法強行阻隔,沒碰到,就連墨懷樽和楚弋這兩個明顯非傳送人員都沒辦法觸碰。
四人森寒執拗地看著近在眼前實則遠在天邊的燭九,甚至嘗試劈碎傳送陣法。
所有人都不甘心地望著燭九,不甘心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失了。
層層疊疊的苦厄花開始綻放,把燭九圍了一圈,然後從腳尖向上蔓延,怒放的黑色花朵詭異、美麗、危險,彌漫的霧氣彰顯著它的毒性。
燭九屈起膝蓋,避開了花朵的攀附,反而伸手折了一朵。
因為陣法的保護,毒性自然沒有沾染她。
燭九順手把這隻旁人退避三舍的苦厄花彆在耳上,挑起柳葉眉笑盈盈道:“不好意思,殺不掉我嘍,再見。”
玉麵芙蓉,粉麵嬌腮,軟嫵動人。
黑白相襯,奪人心魂。
她就像那隻苦厄花一樣,吸引人探究又致命危險。
一直到她消失,停留在原地的眾人還在毛骨悚然與神魂顛倒中,上一次給人這種感覺的還是樓夜雨。
……
燭九站定身形,第一時間觀察四周,人不少,但好歹沒有剛才那四人了。
她無聲無息地舒了口氣,對星君道:“嚇死了,還以為一上來就要麵對那種修羅場,我剛才腦子裡已經想到捆綁淩虐了。”
“器靈也真是的,玩這麼刺激,她不能分好組在傳送嗎?”
相反,星君就有點小失望,他是俗人,就愛看那些男人為燭九要死要活。
因此語調懨懨道:“說不定是報複你在過渡關卡中造它黃謠的事呢。”
燭九皺起眉,“開個玩笑而已,這麼認真,真是玩不起。”
星君:“……”
也不知道都是從哪學的這樣說話。
“先彆想這個了,你還是關心一下現在吧。”
燭九依言看了眼,這是一處封閉室內,正前方懸浮一個投影,放著一個……額,非常複雜且精細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