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幾人回到隊伍中帶著手下的小旗挑出了幾個帶節奏的刺頭,王經緯把這幫人按在路邊扒掉褲子用槍棍狠狠的打了一頓!有的挺不住的直接就打暈過去,其他的杆子見到路邊幾個在挨打的杆子嚇的不敢再亂嚼舌頭。就這樣一路上所有的杆子都保持沉默乖乖的往回趕。
回到山寨的時候已經是卯時末天都已經黑了,由於路上王經緯整治了一批刺頭,所以回到山寨後杆子們沒有直接回宿舍休息而是在聚義廳前集合等著王鐵訓話。
王鐵從門板上下來來到聚義廳門前對王經緯吩咐道“先把傷員安置一下吧,然後趕緊安排人做飯。”
王經緯得令之後立馬去安排,王鐵則對大夥說道“各位兄弟!勝敗乃兵家常事!打了敗仗沒什麼好丟人的!就這樣吧!沒什麼事就散了,等著開飯吧。”
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沒用,大夥們也沒那個心思聽進去,王鐵也沒那個心情長篇大論的演講。
散場之後王鐵就回到宿舍來療傷,在路上的時候條件不允許貿然拔了箭頭止不住血的話搞不好會休克的,這點醫學常識他還是有的。
王鐵一進屋王經緯就拿著一瓶金瘡藥和一卷布條在等著他,王鐵坐在椅子上吩咐道“楊雄,你去拿根木棍能含在嘴裡那種,再把酒給我拿來!”
楊雄也沒有多想趕緊去拿,在他看來等會要拔箭頭肯定疼的要死,提前喝碗酒麻一下減輕疼痛再把木棍含在彆叫出聲來讓人笑話。
楊雄端過酒壇子給王鐵倒了一杯酒,王鐵一口就灌了下去然後再讓楊雄倒了一碗。不過這一碗王鐵沒喝對楊雄吩咐道“待會二弟你拔箭頭的時候快些,然後楊雄你把這酒倒在傷口上多倒幾碗把酒倒光!”
楊雄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倒酒在傷口上啊?”
王鐵說道“這是我的一個獨門秘方,酒可以消毒!”
說完王鐵含住木棍閉著眼睛示意兩人動手,王經緯吸了口氣一把拔出箭頭鮮血直接從傷口中流出,楊雄見狀直接用酒壇子往傷口上倒。
當酒精和傷口處的神經一接觸立馬就疼的王鐵想嗷嗷直叫,要不是嘴裡含在木棍王鐵已經叫出聲來了。王鐵現在叫也叫不出來,大冬天的弄的腦門上冷汗直冒。
等楊雄酒一倒完王經緯趕緊用布條包住傷口防止進一步流血,疼了有差不多幾分鐘傷口總算是止住了血,王鐵拿掉嘴裡的木棍一看都快被咬斷了。
接著王鐵對楊雄說道“楊雄,你把箭頭拿給我看看!”
楊雄聽好沒有多問趕緊將地上的箭頭撿起交給王鐵,王鐵拿起仔細瞧了一會確認沒有問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箭頭上得虧沒有鐵鏽,這破傷風的危險看來是沒有了可以放心了。
然後對王經緯說道“把剩下的酒都拿出來,像我這樣給其他的兄弟療傷!這什麼金瘡藥能少用就少用,以後被銳器所傷都用這個酒來消毒!”
王經緯對王鐵說的這個“消毒”是完全不理解,於是問道“大哥,你說的這個“消毒”是不是郎中說的“祛邪氣”啊?”
一聽這話王鐵楞了一下,這“消毒”是現代醫學的叫法古中醫可沒這說法。不過聽到王經緯的說法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了“對!二弟說的對!就是“祛邪氣”,我們那叫“消毒”是同一個意思!”
古代各種偏方都有,對於王鐵的這個獨門秘方他也沒懷疑。畢竟酒是糧食精說能“祛”邪氣也說得過去,不過這代價就有些大了。
“大哥,這酒可金貴啊,一斤糧食才釀個二三兩酒!要是以後像這麼用下去咱們可用不起!”
王鐵也沒有辦法,隻好說道“先就這樣以後再說!”
正當王經緯要出門給傷員療傷的時候,忽然就聽見門外傳來稟報聲“掌盤子,杜老哥求見!”
一聽亂世王來了,王鐵和王經緯對視一眼,然後王經緯說道“請他進來!”
“是!”
接著亂世王一進來就握住王鐵的手看著他的傷口說道“王兄,可還好!沒什麼大礙吧!”
王鐵說道“托杜老哥的福,兄弟我沒什麼事!”
亂世王說道“王兄吉人天相,這點小傷想必是不會有事的!”
王經緯眯著眼睛看著亂世王陰陽怪氣道“不知杜老哥深夜來訪所為何事?不會是來看我大哥的笑話吧?”
一聽王經緯這話王鐵斥道“二弟!不得無禮!怎麼跟杜老哥說話的?!趕緊給杜老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