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帶領農民起義!
葭州是陝西延安府下轄的一個屬州下麵不管縣,位置處於黃河西岸、府穀縣以南、米脂縣以北、榆林衛以東。
王二在七月在府穀被官軍擊敗之後便逃到了葭州山裡躲著,本來府穀那一仗損失慘重的但八九月間借著官府秋收催科逼稅的時候有聚攏了一大批失地流民。
借著這股流民潮抗糧潮,王二和王子順二人乘勢一舉包圍了葭州想要把她給打下來!
可葭州作為一個州城其防禦等級不是一般縣城可比的,結果兩人打了從八月份打到九月底都沒有把葭州打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王二攻城損兵折將傷亡慘重那邊關中來的援剿部隊就盯上了王二,就這樣王二被官軍又給攆到山裡去了。
葭州這地方已經是屬於黃土高原了山上光禿禿的就沒幾棵樹,進到山裡實際上也藏不住人,這也是為什麼劉應遇敢於發動鄉紳找王二的原因。
要是放在鄜州、宜川、甘泉那一片想在山裡去找人?!那比登天還難!那密密麻麻的林子裡走進去都未必能找的到出來的路!
葭州,某個山頭下一個廢棄的村莊內。
此時村裡的一間破舊的屋子內王二部的幾個重要頭領正在開會,如今義軍連戰連敗被劉應遇像攆雞一樣這裡趕到那裡大夥們的情緒都非常低落。
由於時局緊迫在屋子內開會的頭領們也沒有講那麼多的虛禮了。
王二靠在牆邊嘴裡叼著一根草在嚼著,種光道正坐在凳子上低頭沉默不語,徐凱的手臂受了傷上麵纏著布條此時正躺在床上,至於鄧梁則是在那著個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就這樣整個屋內異常的沉默!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大夥們都一言不發。
最後還是王二打破了沉默說道“這樣下去不行!遲早叫劉應遇個狗賊給找到咱們!你們都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躺在床上的徐凱慘笑道“二爺!都這步田地了兄弟我沒什麼好說的!出來跟著您造反想到了有這麼一天!不就是個死嗎?!老子不怕死!”
說著徐凱就要起身來,王二見狀趕緊上去將徐凱按在床上“躺好!受了傷就不要亂動了!”
“還有那些喪氣話彆說了!免得傳出去影響士氣!”
徐凱情緒這麼低落是有原因的,葭州一戰徐凱為了掩護王二他們撤退幾乎是把自己的老本全部拚光了!現在徐凱就是一個光杆司令情緒能高漲才怪!
這年頭就是這樣手底下有兵才是爺,手裡沒人屁都不是!彆看徐凱是王二營中的元老輩分高但是手裡沒兵其他人也不會拿他當回事。
王二也知道徐凱為什麼心情低落,換了誰開心情都好不了,但是沒辦法現在他們正被劉應遇攆的到處跑沒法擴充兵力讓徐凱重新掌兵。
安撫完徐凱後王二問鄧梁道“鄧梁,和王嘉胤他們聯絡的怎麼樣了?!”
聽到王二的話鄧梁歎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去府穀的弟兄回來了,王嘉胤好聽話說了一大堆就是不可肯派兵接應咱們!”
“當然這也不怪王嘉胤,他那邊壓力也不小!杜文煥這幾天每天都派兵進攻他!而且據說固原和關中的援剿官兵已經到了!王嘉胤也正在籌備和官軍進行主力決戰!沒有多餘的兵力來接應咱們!”
躺在床上的徐凱一聽鄧梁這話怒拍床板說道“他娘的什麼狗屁盟主!就是看咱們威脅到他的地位盼著咱們被劉應遇給滅了呢!”
聽到這話王二眼睛一冷看著徐凱說道“老徐!少說兩句!這種話說到這裡打止!”
“我就要說!不說我心裡不舒服!”
“咱們不遠千裡來府穀和那王嘉胤會盟,為了義軍的團結二爺你將盟主的位置讓給王嘉胤可換來的是什麼?!”
“在府穀的時候那王嘉胤就沒安好心!底下各路義軍有矛盾就全讓二爺你去解決!這樣一來二爺你得罪了多少義軍首領?!”
“好人都叫他王嘉胤做了!壞人讓二爺你來做!這個盟主咱們不認也罷!”
“如今咱們落難了居然連拉都不拉一把!這狗日的就是盼著咱們早點死呢!”
徐凱說的雖然有些偏激了但是也是個實情,縱觀陝西各路義軍實力和聲望除了王二之外沒人能比的上他,所以王嘉胤確實非常忌憚王二。
王二對於王嘉胤搞的一些小動作他又何嘗不知?!但是為了這個義軍聯盟的團結他一直都在遷就著王嘉胤!
王二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起兵造反既不是像王鐵那樣為了口飯吃也不是像王嘉胤那樣為了成就一番事業。他起兵就隻是單純的看不慣貪官汙吏盤剝老百姓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府穀會盟的時候明明實力強過王嘉胤,但為了內部團結仍然將盟主位置讓給王嘉胤的原因所在。王二的目標是推翻大明朝至於誰來推翻他不在乎。
一直在沉默不語的種光道突然歎了口氣道“行了老徐彆說了!如今已經是這般局麵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接著種光道腦海中像是某個靈光突然閃過想到了什麼東西,於是看著王二說道“掌盤子,這劉應遇我看像是不把我們滅了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