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我進去!我有重要情報稟告掌盤子!”
此時的帥帳外麵鐵營的細作哨管哨一臉焦急的對守門的王鐵親兵說道。可王鐵的親兵也有自己的工作紀律,在鐵營頭領開會期間,除非是出現官軍來襲和營中發生內亂之外是不能讓閒雜人等打擾開會的。
於是守門的親兵對細作哨管哨說道“張管哨,規矩您也知道,不是什麼緊急情況這可不能放您進去的,到時候掌盤子怪罪的話誰來擔待?!”
見親兵不放他進去管哨更加著急,於是對親兵說道“兄弟!我這事真的挺急的!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打擾掌盤子開會的,麻煩你們通報一聲吧!”
親兵見管哨這樣子估計確實是有什麼急事,於是便對他說道“那好吧!您就擱這先等著,掌盤子見不見你那就另說了。”
就在親兵準備前去稟報的時候帥帳內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讓張管哨進來!”
剛才王鐵他們在帳內已經聽到了是張管哨的聲音,而此時王鐵他們正在討論著內應的問題,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說內應細作哨的管哨就來了,這讓王鐵的心臟是狂跳,這該不會是真出了什麼事吧?!
這剛剛大夥們一頓馬匹拍著他如何了得,這轉眼之間內應就出了事,這不是把王掌盤子的臉往地上摩擦嗎?!
不過王鐵也不在乎這個臉麵,在自家兄弟麵前丟人總好過出去丟人,於是王鐵便讓細作哨管哨進來了。
張管哨進來之後還沒等王鐵發問,李子建便著急的問道“是出了什麼事?!難得是鄜州那邊出了狀況?!”
大夥們一聽李子建這麼一問心裡都是一個咯噔,這個時候也沒人會去看王鐵的笑話,畢竟到時候如果沒有內應協助攻城的話,他們就得帶著手下的弟兄硬打了。
這個時候笑王鐵的內應出了問題,到攻城的時候就有他們哭的,所以大夥們都期盼著不要是鄜州的內應出了問題,要不然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他們。
張管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剛才安排在鄜州那邊蹲點的弟兄帶著傷跑回來一個,細作哨布置在鄜州的點全部都被官府給拔了!弟兄們不是被官府抓了就是被殺了!”
“據逃回來的弟兄說,鄜州守備營前天晚上有一陣激烈的打鬥,然後昨天上午咱們在鄜州的點全部被端了,這名弟兄逃了一天一夜才逃回營裡來。”
聽到張管哨的話後大夥們瞬間就炸鍋了,就張管哨說的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此時的王鐵臉上是一片蒼白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夾在手裡的煙都燒了手上去了都沒感覺出來。
此時的王鐵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突發情況打亂了他所有的部署。王鐵很清楚以鐵營現在的實力如果鄜州守備部隊不犯錯的話鐵營是不可能拿下鄜州的。
趙勝見王鐵這個樣就知道他現在已經慌了神,於是便對細作哨管哨說道“張管哨,你先下去休息吧!到時候有事我們再喊你!”
“遵命!”
張管哨行了一禮後便離開了。趙勝讓張管哨趕緊走,主要是不想讓他這種級彆的軍官聽到高層的一些密謀。畢竟軍事機密還是少幾個人知道的好,剛剛大夥們討論的內容中就暴露了不少鐵營的軍事機密。
等張管哨走後沒多久王鐵也回過神來了,王鐵丟掉手裡燒乾淨的煙頭,拍了拍身上的煙灰後對李子建問道“子建,這是哪裡出的問題?!你知道嗎?!”
王鐵問這話的語氣和臉色都不是很好,就差把對李子建工作的不滿寫在臉上了。畢竟李子建是負責情報工作的都司,鄜州內應的工作也是由李子建一手操辦,現在內應出了事王鐵自然要問責。
李子建看著王鐵這個冰冷的眼神是心裡直發毛,李子建也知道這是他的鍋根本甩不掉,於是站起身來低著頭對王鐵說道“屬下無能!還請掌盤子責罰!”
王鐵看了李子建一眼語氣依舊不好的說道“坐下吧!勝敗乃兵家常事,哪有萬無一失的布置,這回就當買個教訓,下回注意!”
“是!”
聽到王鐵沒有責罰他李子建心裡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了,不過李子建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王鐵的語氣可不是很好,雖然說不責罰他但接下來一段時間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在一旁的王小靖瞧了瞧王鐵的臉色再看了看如坐針氈的李子建,於是王小靖起身對王鐵說道“掌盤子,凡事都得有個規矩,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鐵營不能隻賞功不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