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一聽是李子建的反對聲音於是便問道“哦?!那你說說看為什麼從南門不從西門進?!”
大夥們也很好奇李子建的反對意見於是便都看著李子建。對於李子建的意見大夥一向是比較尊重的。
畢竟李子建掌控著鐵營的情報係統,他知道的比王鐵還多,所以弟兄們一直以來對李子建的看法很重視,況且李子建確實有一些鬼點子。
見弟兄們投過來的目光李子建心理壓力也很大,因為李子建負責鄜州內應的事給辦砸了,雖然王鐵象征性的對他處罰過,但是營裡對他意見還是有一點的。
所以李子建也是認真分析了攻打鄜州的計劃,尤其是周兵這組敢死隊該打那個城門李子建剛剛也慎重的考慮了一下。
“掌盤子,據屬下得到的情報的顯示,自從上個月開始鄜州四麵城牆每天白天是兩班人在守備,晚上是三班人守備。”
“雖然城牆上的墩台、馬麵牆是由衛所兵和民壯警戒,但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城門都是由守備營的營兵來守,四麵城牆每班次保守估計不下三百人,守城的營兵每班次最少也是四五十人。”
“在這些守城官軍的兵力分配上麵,主要是集中在西城牆和西城門那一片,最少三分之二的營兵和衛所兵及民壯是被布置在西門。”
說到這裡李子建指著鄜州城防圖西門外的空地說道“西門外的空地足足有好幾裡地,在這片空曠的區域我們無法進行隱蔽隻能躲在山裡等周管營拿下城門後再衝進城裡去。”
“這大晚上天本身就黑馬肯定是不能騎的,到時候咱們是要跑步前進,即使跑的再快一時半會也難以衝進城裡去,就在這一個空隙時間內,周管營帶著手下的一百號老本兵即使能夠拿下西城門未必能守的住!”
說到這裡李子建看向周兵訕笑道“周管營,不是兄弟我不相信你的實力,實在是鄜州城裡的官軍有些多,到時候大軍不能及時進城容易出岔子。”
周兵點了點頭說道“明白!”
周兵聽李子建這波分析之後也認為打西門可能太合適。周兵認為自己拿下西城門應該不是問題,但是要是讓他守個一段時間也確實是讓他有些難辦。
因為鑽地道進城的話因為空間狹小長兵器肯定是不能帶,最多也就是帶把腰刀和弓箭。至於盔甲和火器那就更不可能了。
到時候肯定是要涉水的,營裡的甲都是布麵甲一進水瞬間重個幾十斤,穿著這樣的甲怎麼打仗?!火器那就更不用說了,火藥一進水根本就沒辦法擊發。
所以周兵見李子建懷疑他的戰鬥力也並沒有反駁,畢竟不能帶重兵器進去也就打打突襲,大規模正麵作戰是不用想的。
見周兵沒有反對李子建指著地圖上南門說道“不能打北門的原因楊管營已經說了,我和楊管營是持一個看法。”
“至於打南門的看法我和楊管營也是一樣的,因為南門這邊沒有官署和營房全都是民居,從這裡進城不會有任何的抵抗力量,直接就可以衝到城中心去。”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咱們埋伏一部分兵馬在南門外,等到周管營奪了南城門後,埋伏在南門外的弟兄便迅速衝進城裡去控製住南城門。”
“攻下南城門之後,再分兵去攻打西城門,等到把西城門打下來,然後再打開西城門把咱們的大軍全部放進城裡來!”
這鄜州城依山傍水而建,原本就是一個洛水河由北向南衝積形成的一片平原而已,所以鄜州城是一個長方形,東西寬度一裡南北寬度三裡。
這麼點麵積的州城在大明朝有些少見,鄜州下屬的幾個縣城麵積都比州城要大一些。也就是因為鄜州城遏製著南北交通要道,所以才會被升級為州城。
從鄜州的南城門距離西城門走城牆的距離不到五百步,走街道的距離也不過八百步,這麼短的距離足夠進城的部隊短時間內拿下西城門。
等到鄜州守備營反應過來的時候,鄜州的西門和南門都已經被鐵營的先進城的部隊給拿下。
聽完李子建的計策之後王鐵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在考慮之中,王鐵摸著摸著突然把胡子一拽!
“媽的!乾了!就按子建兄弟說的乾!”
說完王鐵站起身來往邊上一塊大石頭上走去,然後跳了上去站著。大夥們見王鐵站在石頭上麵就知道王鐵要給他們布置任務了。
於是都起身來到王鐵跟前等他的命令,王鐵一手叉腰一手按著腰間的雁翎刀,眼神犀利的審視著下麵的弟兄們。下麵的弟兄們也都瞪著眼睛看著王鐵。
王鐵抬起叉腰的那隻手指著周兵命令道“左營管營周兵!”
周兵出列單膝跪地抱拳行禮道“屬下在!”
見周兵出列之後王鐵解下腰間的雁翎刀扔給下麵的周兵,周兵一把接住了王鐵扔過來的雁翎刀。王鐵語氣嚴肅的對周兵說道“周管營!本掌盤授你臨機決斷之權!”
“在行動過程中,有違抗命令者,殺!有畏敵不進者,殺!有言語輕慢蠱惑軍心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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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兵雙手舉著王鐵的雁翎刀恭恭敬敬的說道“屬下領命!”說完周兵便拿著王鐵的雁翎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