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大都督!起床啦!”
“大都督?!”
“大帥?!”
張登喜在王嘉胤的房門外敲了一半天門發現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後張登喜便準備直接推門進去,結果發現門從裡麵反鎖了推不動。
此時圍在王嘉胤門外的還有王嘉胤的幾個侍衛,於是張登喜問道:“王進,你去把夫人喊過來,讓夫人來開門!”
這王嘉胤平時都是和張氏分房睡,畢竟兩人都是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中年夫妻都是分房睡,不然的話遭不住。
況且橫營一直處於戰時狀態,男女分營肯定是有必要的,作為統帥的王嘉胤自然是要以身作則,所以即使開府建製了,王嘉胤依舊和張氏分房睡,有需求了才會睡一張床上。
張登喜知道昨天晚上王嘉胤喝了酒現在是醉的還沒醒,但張喜不敢破門而入把王嘉胤叫醒,所以把張氏請過來,讓張氏領著他們破門。
旁邊的侍衛一聽這話便立馬說道:“右相,昨天晚上夫人出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出府了?!這大晚上的夫人一個婦道人家出府乾嘛?!”
張登喜一聽張氏大晚上的不在這裡伺候著王嘉胤居然跑出府,心裡就有些不爽,畢竟張登喜作為讀書人思想還是很傳統的,女人彆說晚上出門了,白天出門沒男人陪著都認為是不守婦道。
侍衛聽後有些尷尬的說道:“右相,夫人要出府咱們也攔不住啊!夫人還說了是征求過大都督的同意,這我們怎麼好攔著呢?!”
“夫人一個人出府的?!”
“不是,還有王國忠和夫人的弟弟張立位,三人一起出的府!”
聽完侍衛的答複後張登喜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王國忠平日裡和張氏相處的時間遠比王嘉胤相處的時間長,雖然王嘉胤沒發現兩人有點什麼,但是張登喜卻發現這王國忠對張氏有一些非分之想。
這種事一般來說都是旁觀者清,身在局中的王嘉胤可能感覺不出來。可這種事張登喜也不好去給王嘉胤說,畢竟沒有發現實質性的證據,況且王國忠還是王嘉胤的堂弟,這種事傳出去丟的不僅僅是王嘉胤的臉,更丟的是橫營的臉。
就在張登喜思慮這其中的問題之時,一旁的侍衛王進鼻子動了兩下,然後皺著眉頭對張登喜說道:“右相,您發現這附近是不是有血腥味?!”
張登喜一聽這話也拿鼻子嗅了幾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有血腥味!”
就在此時張登喜和王進突然反應過來了!這個血腥味是從王嘉胤的房間裡麵傳出來的!
“不好!快!”
“趕緊破門!”
“是!”
緊接著哐的一聲幾個侍衛將王嘉胤的房門開踹開,隻見地上躺著一具無頭屍體以及滿地的血液,如今正是六月天現在房間裡已經爬滿了蒼蠅,這些蒼蠅都聚集在王嘉胤的屍體和血液上。
“啊!”
張登喜和王進等幾個侍衛看到這一幕驚呼了一聲!緊接著張登喜便癱倒在地然後手指著王嘉胤的屍體顫抖的說道:“王進你去看看是不是”
王進此時臉色已經嚇的發白額頭是全都是冷汗,聽到張登喜的命令後王進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將王嘉胤屍體的外衣扒開。
“大伯!~”
“嗚嗚嗚!~”
王進是王嘉胤的侄子,他知道王嘉胤身上有一塊胎記,所以當看到那塊胎記後王進撲在王嘉胤的屍體上失聲痛哭!
張登喜見王晉確認之後直接就躺在地上去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跟著一起過來的幾個侍衛也都是王嘉胤的族人,此時也都在門口痛哭。
畢竟不管是從親情上來講還是從利益上來講,他們和王嘉胤捆綁的太深了,王嘉胤沒了的話,他們命運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
王嘉胤房門內外的哭聲驚動在附近訓練的王虎,王虎見狀便帶著人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
“出了什麼事?!”
王虎過來之後就發現有人伏在一具無頭屍體身上哭,看到這一幕讓王虎心中一緊,然後又看見張登喜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於是王虎將張登喜扶了起來,然後手指顫抖的指著那具無頭屍體問道:“軍師那具屍體難道”
張登喜閉上眼睛沉重的點了點頭。
王虎聽後眼睛猛然睜大然後拔出腰刀走進屋內,一把架在王進的脖子上怒斥道:“你們是乾什麼吃的?!怎麼讓大帥遭此毒手?!”
“是誰!到底是誰害了大帥!快說!”
“老子殺了他為大帥報仇!”
此時的王虎非常的憤怒,憤怒到已經快失去了理智!王虎雖然是蒙古人,但當年是王嘉胤在草原上給了他口飯吃讓他能活到現在,如此大的恩情王虎不能不報,所以麵對王嘉胤被害王虎自然不會熟視無睹。
王進此時也非常傷心,於是哭著對王虎說道:“王隊長我也不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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