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當山大王的時候往往是懶得多想,用的都是最簡單的辦法,就連投靠梁山也是說投靠就投靠。
可到了梁山卻兢兢業業,生怕出一絲紕漏,尤其是單獨帶著兩個指揮出來的現在。
這不,麵對這不到兩千的喪家之犬,就這麼點人,不管誰來都是一波衝鋒就完事的事,他領著五千大軍硬是要在必經之路上埋伏。還讓軍情司的和斥候嚴防死守,務必不能有一條漏網之魚。
一千多金兵也是倒了血黴了,遇上這麼個貨。
天擦黑的時候,先是不多的騎兵經過地雷區走了一段路被陷馬坑絆倒在地,他才命令拉響地雷,這時的騎兵都是走著的,後麵緊跟著步兵。
爆炸聲過後,他連僥幸活下來的金兵躲避的地方都算到了,那地方又是一波地雷,然後亮出火把喊話:“你們被包圍了,放下兵器,速速投降!”
看到還有人叫囂著要拚命,他又是一波箭雨拋射。等沒人再叫,隻剩下跪地投降的家夥時,他才讓人打著火把下來抓人。
無一傷亡,俘虜六百,殺敵一千,說起來這還沒有楊誌的戰績好,要不怎麼說軍師就是軍師,當不了主帥。
再三確認沒有漏網之魚時,朱武才滿意的點點頭。
很快,祝義和楊誌先後帶人趕到,祝義一來就問:“軍師,那個睡覺的女真猛安呢?”
“怎地,要他何用?”
“俺想帶著他和咱們的一些兄弟去詐開禮安縣城!”
“胡鬨,你知道安插一個探子有多重要嗎?”
祝義失望的說道:“對了,那完顏希尹還讓俺們出去傳話,說我們是那幫占領渤海國的神秘人。”
朱武仔細一想,又說道:“也行,你回去照著他的原話,再加個“猜測”便可,完顏希尹猜測!”
“行!”說完又不甘心的說道:“軍師,要俺說,那禮安縣隻有兩千來人,咱們隻要把他們全部滅了不就好了嗎?”
這計劃楊誌也同意,朱武說道:“行,你去後麵看看那廝還活著沒,然後帶著那廝去吧,不過,你們去了不能賺開城門,而是留在裡麵等阿骨打的命令!”
“這卻是為何?”
“你帶著五百兄弟去,就說收攏了一些這邊的殘兵,再說咱們後有上萬大軍追趕。
禮安縣城不是久守之地,我想阿骨打會讓你們全部棄城,而你們所去之處定是重兵把守,那時你們再賺開城門!”
“好!”
“不過倒時你們不能動手,讓這些兄弟動手就好!”
“好吧!”
楊誌問道:“軍師,他們出來咱們不追擊他們嗎?”
“不追,咱們先全力打倭國人,好讓他們認為我們兵力不足,他們到了地方再去打他們,他們才會出來更多的人。
不然他們隻防守,又快到冬天了,不好打啊,冰城的法子他們應該也會了…………”
“原來如此……”
楊誌這下也開始佩服朱武的計策了,他能想到下一步了。反正進去什麼時候都能賺城門,也不一定非得是今晚。
祝義挑選五百四十個人,那個倒黴猛安還在睡覺,不過受了點傷,祝義帶著他們連夜前往禮安城跑去………
…………
次日,也就是宋宣和元年的丁卯日,秋高氣爽,萬裡無雲。
在金上京的阿骨打還沒收到完顏粘罕的消息,粘罕那隻海東青沒來,所以他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不過,西線戰鬥已經打響,他一時也顧不上這邊了………
那邊開始戰事不順是預料之中的,直到中午,一個大概是養鴿子的家夥慌慌張張麵帶喜色的過來報信:“陛下,高麗尚州的消息到了!”
這家夥明顯是沒資格看裡麵的內容,隻因阿骨打昨日親自下令,高麗的消息第一時間送來。他以為是立功的機會呢,接到這消息就興奮的送來了。
阿骨打看他麵帶喜色,心裡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一時也想不到這家夥壓根就沒資格看內容。
“什麼時候到的?”
“陛下,消息是剛到的!”
阿骨打打開小紙條,湊過來打開粗看一遍,險些暈倒,然後再仔細的看著,生怕漏掉一個字。
看著看著他的雙手就開始顫抖,完顏粘罕是他的侄子,完顏希尹是他的侄孫,這二人皆是他看好的後輩啊,如今二人雙雙戰死。阿骨打一連看了好幾遍,才相信這是真的。
再看這個送信的家夥時,這家夥也機靈,早就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過這跪著的姿勢沒有宋江宋狗子標準,讓阿骨打很不爽,隨即抽出他的佩刀,狠狠的一刀把他劈死。
腦袋硬生生的給劈成了兩半,鮮血和腦漿流了一地,阿骨打有狂暴症,看到鮮血他的腦袋才會清醒一些。
“來人,傳百官前來議事!”
作為上位者的完顏阿骨打雖然有時候暴躁了一些,但他還是知道籠絡人心的,他和身邊的侍者交代一番便來到議事大殿嚎啕大哭,哭的那是一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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