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吳乞買本來就有十萬大軍的,現在加上收編的遼軍,竟然有了十二萬,一直以來他都是輪番攻打這裡,再順便劫掠一下周邊。
當他聽到大哥阿骨打失敗,丟失偌大的地盤時,他也鬨著要回去,可阿骨打卻是說什麼也不讓他回去,無論如何也要打通這個通道。
現在大哥又以疲憊之師偷襲遼上京,還成功的把死對頭耶律大石調走了,完顏吳乞買再也坐不住了,耶律大石一走,十萬大軍強攻一天,還是束手無措。
他知道,耶律大石留了後手,他也明白不能這樣下去了,他開始想著智取。他大哥也把他失敗的過程都給他送了過來,也是讓他好好學習,完顏吳乞買專研一天後,才想出這麼個主意。
他的斥候盯著那臨閭關出來的遼國騎兵回去時,才讓隱蔽在燕山的人把他們滅掉,然後換上遼軍衣服,借著夜色掩護想偏開城門。
兩百騎兵倒是順利騙開了城門,後續的一千金兵也立即追了過來,完顏吳乞買也率領大軍往回返。
那兩百騎兵上城發難時也快速控製了內城和外城的千斤閘,但裡麵的遼軍也不少啊,他們在金軍衝到翁城時就及時關閉了內城的城門。
金軍可沒有炸藥,炸不開城門,上了城門樓子的金兵也無法下來了,得守著千斤閘。
就這樣,隨著遼軍越來越多,吳乞買再次來到城下時,遼軍已經把千斤閘落下,還把他的兩百騎兵殺光,後續的一千人馬也有一部分沒來得及逃出翁城………
氣的吳乞買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著僥幸逃回來的謀克;
“就差一步,你就讓遼狗關上城門了,你怎麼不去死?”
謀克一言不發的低頭挨打,打了一會,吳乞買消氣了,留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完顏闍母領著兩萬人在城下盯著,每天往關牆上用投石車拋石頭刷存在感就行。
而他自己則帶著剩下的人,兵分多路,殺向遼國的中京大定府(赤峰寧城縣),附近都光顧過了,這次他走的遠了一些,足足四百餘裡。
走的時候還通知了一下宋狗子,建議他也這麼乾。這下好了,遼國為了迎擊他們,把大部分精銳都派到了前線,現在這地方隻有城裡有少量兵力勉強守城啊。
到了大定府地界,完顏吳乞買分了七路大軍向不同方向殺去,一時間如入無人之境,城池不好打就打村鎮。
和阿骨打一樣,都是學的盧俊義在會寧府的所做所為,隻是他們不像盧俊義那般挑揀,他們是看到什麼搶什麼,連根毛都不會給遼國留下,顯得比盧俊義專業多了…………
另一邊的宋狗子可沒有吳乞買這樣無所顧忌,收到這樣的建議,他知道這主意不錯,正好他的枯樹山大軍也得回回血啊,指著朝廷發的軍餉還不得餓死?
青黴素太貴了朝廷不提供,自己得花錢買,關鍵是王力那孫子還漲價了。軍餉得經過貪官汙吏的層層剝皮,自己還得貼錢穩定軍心,還得給各個大佬孝敬,這處處需要錢。
在大宋又不能搶劫了,總之,宋狗子現在的資金問題那是相當嚴重啊……
他搶劫遼國雖然理論上可以,但他還得先請示一下監軍“樞密院同知”趙安撫。
這個監軍是大宋的特色,也是宋軍老打敗仗的重要原因之一,其目的則是“以文製武”。
宋朝軍隊在出征之前,朝廷往往會派遣文官或宦官充任監軍,這些監軍雖然不善軍事,但卻對武將擁有著極大的製約作用,甚至可以直接插手軍事指揮。
而更為嚴重的是,武將甚至沒有謀劃軍事戰略的權利,這方麵往往也由中央朝廷直接乾預,絲毫不把兵貴神速這個詞放在眼裡。
說白了,就是監軍隨意插手指揮,敗了是領兵將領的錯,勝了是人家的功勞。
這個趙安撫算是好的,打了半年多了,在宋江這裡被當成祖先供著,宋江見了他得行禮,他一般也很少插手軍事。
不過這次不一樣,看到是分兵去打彆的地方的建議,他就不同意了,聖旨沒有讓他們打彆的地方啊。
宋江等人好話說儘也是不行,中軍大帳裡,宋江給跪下了,還是標準跪姿,卑微的說道;“趙大人,這次若是敗了一切是小可之責任。若是勝了,都是大人之功。可好?”
趙安撫則生氣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胡鬨,本官豈是貪圖名利之人?我大宋,乃是堂堂天朝上國,就應以堂堂正正之師打敗對手,豈能用如此齷蹉之計量?”
吳用勸道:“大人,這是正常計謀而已,我軍不在劫掠,而是在於讓對方亂而已。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
趙安撫打斷道:“行了,你一介落魄書生,少在本官這裡掉書袋子,本官比你讀的書多!”
吳老師尷尬的閉嘴,雲天彪忍不住說道:“可是大人,金國能這麼乾,為何我們不能?這要是讓金國先破開關城,那豈不是這座雄關要歸金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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