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怎麼樣?”
“夫人,阿月病的確很重,不過有治療辦法。”
石泉水將阿月送回去,偌大的房子卻隻有幾個老仆忙裡忙外,
“小姐最近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身體也大不如前,請先生快些用藥。”
石泉水看向床上,阿月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卻很快就閉上。
原來是在裝暈啊。
真是無語。
“我寫一張藥方,你們去抓藥,回來讓我過目再去煎藥。”
哪怕裝暈,阿月身體實在是很不好
老仆不敢怠慢,立馬讓人端來筆墨。
石泉水故意寫了四十幾味比較珍貴的藥,這樣可以讓有些有心的人摸不清楚阿月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老仆匆匆看了一遍讓人去抓藥,不過,大概不放心很就快追了出去。
“阿月彆裝了,我看到你睜開眼睛了。”
“我是昏迷了,隻是剛剛清醒了。”
阿月慢慢坐起身,本來想等石泉水走後才坐起身,這裡畢竟是閨房。
可那老仆做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清楚這男女有彆。
卻還徑直離開,怎麼看都像在推波助瀾。
石泉水是從現代穿越過去,進入女子房間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他大大方方的坐在凳子上,隻是背對著床。
這房間窗戶都關著,稍微坐久一點,就能感受房間寒意十足。
“阿月,你的病並不是大問題,所以,治好後,你可以自己選擇將來。”
“你還是覺得我能有選擇?哪怕沒有先生,還會有另一個,難道你願意看著我跳入火坑?”
阿月挪到床沿,看著被脫去靴子的雙腳,心裡泛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哪怕隻是急於救人,哪怕是進入閨房,可也用不著親自脫掉靴子吧?
男女授授受不親,他怎麼一邊拒絕,一邊卻要如此,是真的裝糊塗嗎?
“何必呢,我自己麻煩夠多了,你留在這裡至少還有些自由。”
“先生覺得我在這裡自由嗎?這病殃殃的身體就是出這個院子都很費力,而且,時時刻刻都被人盯著,這種滋味,先生怕是沒嘗過吧。”
阿月俯身拾起靴子,穿上靴子時,手上隱隱傳來靴子上殘留的男人溫度,心猛地一顫。
“先生不是要去比武嗎?”
“啊,我差點忘記了。”
石泉水背對著隻是在打開商城買藥,不然當著人家麵,手在空中飛舞,絕對會當成白癡。
他握緊了藥丸,緩緩起身,數道身影在窗戶前一閃而過。
“小心!”
話剛出口,數道銀光破窗而入。
石泉水念頭一起,閃至阿月身邊,抱起她又是一閃。
篤篤篤——
幾枚銀針射在床板上發射在床板上。
幾個黑影破窗而入,“追!”
石泉水感覺影閃了至少一二百米,可雙腳落地,卻發現起居院子仍舊在前方不遠處。
“這裡有法陣?”
“嗯。”阿月輕輕嗯了一聲。
第二次被抱著,不可能像第一次那樣裝睡而故作不知。
石泉水趕緊放下她,將她拉到身後,果斷喚出了靈劍。
“他們是什麼人?為何能闖到這裡。”
雖然還是在院子裡,可這也大的可以。
屋後還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小河,河中並排放兩艘小漁船都綽綽有餘。
“我我不知道。”
阿月抿了抿嘴,緊張地將雙手蜷縮在胸前。
她從未被人襲擊過,何況是在家裡。
“你怎麼不知道?黑衣人闖入,這裡人沒反應嗎?”
石泉水又感覺不對勁,黑衣人闖入後,應該能快速追來。這說話的功夫,連對方的靈力波動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