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密道在地下十幾米,其實也無法逃脫被監視。
金蠶蛾的的子子孫孫已經遍布整座城,甚至擴散至十幾個州的任何地方。
數量之多遠遠超過了老鼠。
這些金蠶蛾還能吐出,吐出的絲堅硬無比,製作內甲極為合適。
特彆是內世界的那隻,吐出的絲更是厲害。
石泉水眼觀鼻鼻觀心,內心是慌得一批。
這魏家家主魏忠一旦看穿,絕不會像以前一樣老實,弄不巧會設計將他推出去,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梅主,些許小禮,還請笑納。”
魏忠不知道打什麼算盤,還領著四個侍女前來送禮。
石泉水瞥了一眼侍女手裡的箱子,感覺東西不重。
“魏忠,你當我是瞎子?”
梅一慢慢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眸卻恢複了正常。
魏忠一愣,頭上的冷汗如下雨一般。
四個侍女忽然扔掉了手裡的箱子,從袖子裡拔出短劍。
梅一眼眸微垂,手指簡單的畫了一個‘一’字,四個侍女的頭顱便脫離了身體。
鮮血從脖子噴射而出,凝聚成四顆血珠。
“梅主,小人也是被脅迫。”
魏忠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力磕起了頭。
“魏忠,你這點小把戲能騙過老夫?”
石泉水一愣,金蠶蛾控製的梅一做不到這輕描淡寫。
他皺了皺眉,很快,金蠶蛾給他解釋了。
金蠶蛾還沒能完全控製他。
一旦梅一清醒後,一定會滅了金蠶蛾,甚至會殺了石泉水。
到時內世界都會被梅一搶走。
哪怕利用完梅一,一旦金蠶蛾要殺他。梅一會絕地反擊,到時鹿死誰手就很難說了。
與其如此,金蠶蛾還不如和梅一共魂。
它越強大,梅一實力就越強。
也因為如此,距離渡劫還有一步之遙的梅一,因為此而順利成為渡劫期強者。
“梅主,是奴錯,奴”
“魏忠,我要殺你,你現在還活著?”
“是是是,梅主教訓的是。”魏忠一口氣磕了十幾個,才緩緩站起身,用袖子使勁擦拭滿臉的冷汗。
“這位是我內侄,你還有不滿?”
梅一揚了揚手,石泉水會意地往前走了一步。
“是,是。”
魏忠暗暗鬆了一口氣,眼前的怎麼可能是被金蠶蛾控製的梅一,實力似乎比以前還強大了。
他朝石泉水俯身作揖,不敢再有一絲懷疑。
哪怕知道這梅一是孤兒,說什麼,他就當做是事實就可以了,再也不敢懷疑。
“魏忠,你兒子呢?這都什麼時辰了。”
梅一這簡單的問話,在魏忠聽來卻是字字含著怒火。
他立馬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梅主,應應該再等半時辰,若不來,便是出事了。”
“出事,那倒未必,你那兒子心眼比你身上的汗毛都多。”
梅一右手朝虛空一抓,一封信便出現在這裡。
“你兒子把你賣了,如今這魏家都被包圍了,哪怕你連我都沒告訴的密道都應被人占據了。”
“奴”
魏忠的確隱藏了一條隻有他知道的密道,就是為了以防彆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