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劉勳府邸。
劉勳正和他的副將喝酒,兩人已經乾掉了好幾壇酒。
劉勳此刻借酒澆愁,雖然他是袁術的手下,但並非嫡係,而是投降過來的將領。加上袁術手下有許多精兵強將,他劉勳不受重視,手下士兵不多,再加上袁術勢力強大,壽春並非重要軍事要地,所以劉勳現在無事可做...
劉勳除了喝酒,幾乎沒彆的愛好了。難道要他去治理壽春?彆開玩笑了,他被袁術派到壽春,實際上就是被邊緣化了,遠離了袁術的核心權力圈。袁術之所以還留著劉勳,隻是因為他是個投降的將領,就像千金買馬骨一樣,擺個姿態罷了。
劉勳滿腹委屈,卻無人可訴,隻能天天借酒消愁。
就在劉勳喝酒時,忽然大門被人推開。
一個傳令兵畏畏縮縮地走進來。
“你進來做什麼?”
劉勳正喝得高興,被人打擾,頓時不悅,冷冷地質問傳令兵。
“將軍,有軍隊向我們這邊來了!”
傳令兵臉色蒼白,跪在劉勳麵前報告。
劉勳聽了,毫不在意,繼續喝酒。
“有軍隊來了?是袁術那條狗賊派來的?想奪走我壽春的控製權嗎?”
劉勳一聽,怒摔酒碗。
他對名義上的主公袁術毫無敬意。他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被傳令兵的話氣的。
“將軍,好像不是主公派來的,像是敵軍。”
傳令兵顫抖著,小聲對劉勳說。
“敵軍?現在還有誰敢攻打袁術的地盤?”
劉勳清醒了些,儘管他在壽春放縱不羈,但作為有一定名氣的將領,麵對敵人時,還能保持些將領的風範。
“看那些士兵行進的方向,像是從徐州那邊來的。”
見劉勳酒醒了,傳令兵連忙提醒。
如果真是徐州的軍隊,今天恐怕不會太平。
劉勳聞言,立刻出門,打算親自去看看。
“是徐州的兵馬?劉備這小子,怎麼現在敢來攻打袁術的地盤了?”
劉勳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府裡喝酒,渾渾噩噩,從不過問壽春的事,更彆提徐州的狀況了。
“將軍,劉備早就投靠曹操了。”
傳令兵小聲提醒。
“劉備投靠曹操了?怎麼回事?難道曹操已經攻下了徐州?”
劉勳皺緊眉頭,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