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也沒少傳這兩人的斷袖之癖,隻是沒人敢說而已。
畢竟東宮瘋起來不要命,說的好像陸淮南狠起來能留你命一樣可笑。
“陸淮南,你能少學點這種血腥之事,學學本王的仁慈嗎?”秦褚硯不忍直視的搖搖頭。
李德全,暗衛“……”
太子仁慈?那怕是燕國最大的笑話了。
這話,倒是讓陸淮南不動聲色的看向了秦褚硯“那個瞎了眼的沈大小姐說您仁慈?”
秦褚硯“……”
下一瞬,陸淮南一點都不客氣的戳破了這謊話連篇的“仁慈”。
“京都傳聞,殿下是沈小姐的靠山?甚至沈大小姐從鄉下回到京府尹的時候,穿的還是殿下的襪套。”陸淮南每一個字都念的清清楚楚。
“不僅如此,殿下還良心發現,仁慈的救了沈小姐免於掉入狼窩?”陸淮南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秦褚硯。
秦褚硯“……”
“要真是如此,下次聖上問屬下的時候,屬下把這事給奏了,最起碼屬下能少被聖上念叨三個月,免得京都老傳聞屬下和殿下的斷袖之癖。”
陸淮南要刻薄的時候,還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
管你這個人是不是東宮。
李德全在不遠處聽著,默默捏了一把冷汗,這彆院才消停,陸大人就不能不火上澆油了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褚硯的利劍就直接衝著陸淮南來了。
陸淮南當仁不讓和秦褚硯交鋒,瞬間,刀光劍影。
這一次,彆院倒沒有血氣衝天,但是全都衝著這些上等的梨花木下手,到處坑坑窪窪。
李德全歎口氣,殿下和陸大人怕不是暴殄天物,這種千年的梨花木都不放過,要遭雷劈的。
而兩人交鋒之間,陸淮南也沒忘記正事。
“殿下在彆院呆著,朝裡鬨騰著要罷黜殿下。”陸淮南躲過一劍,他的劍鋒對準了秦褚硯。
“有誰?”秦褚硯和陸淮南交鋒,但氣息依舊平穩。
“屬下列了名單,差不多二三十人。”陸淮南繼續說著,“各大派係都有,您看著要先處理誰?”
秦褚硯挑掉了陸淮南的利劍,兩人從天下落下,站在地麵。
秦褚硯的劍鋒仍舊對準陸淮南的胸口“你就不能少給本王惹事?佛門重點,不適合開殺戒。”
那剛才殺人的是誰?鬼嗎?扯淡。
“京都都說,陸大人仗著和本王關係匪淺,到處助紂為虐,稍微得罪,就當場人頭落地。你不消停,早晚父皇把你摁在案前認罪。看你這個禁衛軍統領還怎麼當下去!”秦褚硯把劍鋒收了回來。
陸淮南嗤笑一聲“下個月,殿下回宮,皇上案前隻剩下彈劾殿下的折子,屬下就功成身退了。”
也不想想,到底這些事,都是誰在幕後指使。
秦褚硯懶得理會陸淮南,低頭看了一眼這人遞過來的名單,眼底透著狠戾。
“這些人,你看著殺。”秦褚硯說的殘忍無情。
陸南淮嗯了聲“這些推出來的替死鬼,殺了也不可惜,但是可以警告這幕後的人。”
說著陸淮南冷笑一聲“這人倒是厲害,藏的無聲無息,到現在都找不到任何蹤影,稍有線索,這個線索就斷的乾乾淨淨。”
這件事確實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