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闖進來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質問著葉寒霜。
葉寒霜站起身,看著闖進會議室的那些人,“各位股東,叔伯們,你們所指之事,等開完會議後,我再跟你們細說。”
“葉總,現在集團都出事了,你還有心思開會。”
“是啊,葉總,眼前不是先把集團的事解決,把股價穩住嗎?”
“葉總,我聽說此次集團的事,是巍氏出的手是嗎?”
葉寒霜,“這次開會就是要解決此事,所以還請各位稍安勿躁,先到休息室坐會兒,等這邊會議結束後,咱們再細談。”
“寒霜,集團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一點征兆都沒有。”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西服,肥頭大耳,頭上禿頂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葉寒霜見來人,客氣的招呼,“任伯父。”
“任總,任總…”
之前闖進來的那些人,見到此中年人,也紛紛賠著笑臉,打招呼。
“嗯!”任總點頭,一臉嚴肅的看向葉寒霜,“寒霜,這次巍氏突然對我們集團的打壓,毫無前兆,這是為何?”
葉寒霜搖頭,“我也不知道。”
“寒霜啊!巍少一直在追求你,而且放言要送你半個江州,按理說,應該會相幫我們集團才對,怎麼反倒對我們出手了?”
“對啊!葉總,你是不是拒絕了巍少,惹怒了他?他才會打壓我們葉氏啊!”
“葉總,如果是因為你的原因,導致我們集團股市崩盤,那你就是集團的罪人。”
“葉總,要不你跟巍少示個好,讓他收手,彆再為難我們葉氏。”
啊…
那人話音剛落,突然慘叫一聲。
眾人聽到慘叫之聲,全都看向那人。
所有人渾身一顫。
隻見那人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何時,一根黑色的鋼筆穿過他的臉龐,左臉露出筆頭,右臉露出筆尖,鮮血不停的順著筆頭筆尖往外冒。
嗚…嗚…嗚…
此時那人雙手扶著臉,發出嗚嗚的痛苦聲。
這…
會議室的眾人,一陣驚愕。
“老…老龐…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任總反應過來,一陣心驚,眉頭微皺,很是疑惑。
嗚…嗚…老龐的嘴巴,大大的張開,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聲。
任總在會議室裡掃視了一番,當看到坐在葉寒霜身旁的陳天時,眉頭微皺,“你是何人?”
陳天沒有理會,坐在辦公椅上,雙腳盤翹放在會議桌上,手上拿著一支筆,在手指頭上,來回的翻轉。
“我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任總看著陳天怒喝。
陳天同樣不理會。
“寒霜,你身邊坐的那小子是誰?”
“任伯父,他叫陳天,是我的丈夫。”
“什…什麼?”任總不敢置信。
而會議室再次響起一陣討論聲。
“寒霜,你說這小子是你丈夫?”
“是的,任伯父。”
“胡鬨,寒霜,你怎能隨隨便便找這麼一個野小子,難道這次巍氏對我們出手,就是因為你拒絕巍少,找這個小子為夫的原因。”
“任伯父,陳天和我從小就有婚約,我們今日也已經領證了。”
“什麼?寒霜,你這麼做,會害了整個葉氏,你知道嗎?”
“任伯父,你這話,我不明白,難道葉氏是靠我的婚姻做起來的?”
“寒霜,巍氏是江州首富,跺跺腳,就能震動整個江州,而巍少一直在追求你,你如果嫁給他,咱們葉氏定會站在江州的最高處。”
“任…”葉寒霜剛要開口。
陳天打斷葉寒霜的話,冷眼看著任總,“我說肥豬,你的意思是那巍子明,追求誰,誰就得嫁給他?”
“你…你叫我什麼?”任總聽到陳天喊他肥豬,一臉憤怒。
陳天嘴角含笑,“不好意思,初來乍到,不知你名,不過看你這身材肥頭大耳與豬無異,所以隻能給你掛上肥豬之稱。”
哈…哈…哈…
陳天剛說完,整個會議室響起一陣笑聲。
“你…臭小子,你特麼的找死是嗎?”任總此時真是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