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禮放不想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無奈地歎了口氣。
“寶貝,我現在真的很忙。
你聽話一點好不好?
現在是非常時期,過了這陣子就好了!”
許雅麗無趣地從杜禮放的身上下來。
“過了這陣子,我弟應該就坐大牢去了。”
杜禮放醒悟般地拍了拍腦袋。
“哦,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呢。
剛才開會,我遇到了檢察院的檢察長。
他說你弟那個事,沒有更好的辦法。
隻有受害人出具諒解書,才能讓他脫罪。”
許雅麗不悅地瞪著杜禮放。
“你這話等於沒說!
如果你真不想幫我,直接說就好了。
用不著躲躲閃閃、遮遮掩掩的。
我另外找人去,彆讓我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許雅麗的話正說到了杜禮放的心坎上。
便順水推舟道
“寶貝,我就一個鄉鎮書記,也就那點能力了。
如果你找到有能力幫你的人,那就更好!”
許雅麗再傻也知道,杜禮放這是踢皮球呢。
心裡的怨氣突地冒了上來。
剛想說什麼,杜禮放的手機響起。
杜禮放看了看,臉上有些緊張。
向許雅麗揮手道
“我老婆電話,你彆出聲啊。”
說完,拿著手機就往洗手間去。
許雅麗一把伸手攔住。
“就在這兒說!我就要聽你跟你老婆說什麼。”
杜禮放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柔和地接過了電話。
“老婆,你吃飯了沒?”
電話裡傳來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
“還沒呢。老公,你現在哪裡?”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有應酬呢。
你自己吃飯吧,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