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白之憶辦公室的門開了,白之憶從裡邊走了出來。
柳英驚訝。
“白市長,您不是開會去了嗎?”
白之憶邊走過來,邊說道:
“會議延期了!
柳秘書,你找楊市長,無非就是為你弟弟的事。
我已經告訴你,找誰都沒用!
他犯了事,就要讓他受到懲罰!”
楊鳴和沈浩麵麵相覷,都默然地看著白之憶。
柳英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哽咽道:
“白市長,我就一個弟弟。
他這樣進去,這輩子就完了!”
白之憶毫不客氣道:
“早知道這樣,為什麼不把他教育好?
能在政府部門工作已經很不錯了!
竟然還跟那樣的女人合夥敲詐勒索一把手。
像這樣的人,誰救得了他?”
柳英淚如雨下,一聲不吭。
楊鳴剛想說什麼,白之憶揮手道:
“楊市長,我有事找你,進去說吧。”
說著,就朝著楊鳴的辦公室去。
楊鳴向沈浩微微點頭,轉身走進辦公室。
柳英淚眼汪汪,不知所措。
楊鳴和白之憶走進辦公室。
楊鳴道:
“白市長,坐下說吧。”
白之憶點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楊鳴在其對麵坐下。
白之憶道:
“楊市長,聽於科長說,這幾天海裡都往原寧跑。
聽說在辦他兒子出國留學的事。”
說著,白之憶看著楊鳴,似乎在等著楊鳴的反應。
楊鳴聽出了白之憶的質疑。
不由分說道:
“會不會是在辦他自己的出國簽證?”
白之憶臉上露出了笑容。
“和我想的一樣!
所以,對於海裡,咱們必須要多一個心眼,多一雙眼睛。
必須把他盯死了。
否則,等我們拿到他的證據,他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在此之前,楊鳴吸取當年蘭天一跑出去的教訓,已經叮囑施政派人盯著海裡。
據施政傳回來的消息。
海裡確實是在辦理他兒子出國留學的手續。
可除了他兒子外,沒有發現他辦理任何一個人的。
白之憶提醒是對的,說明白之憶很有敏銳性。
楊鳴點了點頭。
“已經有人盯著他,他跑不掉的。
隻是咱們要儘快拿到他的證據,證據一旦到手,就可以直接收網。”
白之憶道:
“於科長已經調出財務科,本來還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現在根本不可能!”
楊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