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薛夢琪並不知道江青皖跟紀瑾年之間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夫妻感情。
江青皖本想要開口反駁一番,但想了想最終卻還是點頭。
“說……說的倒也是哈。”
雖然她這個人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但最起碼也是還要給這個搭夥過日子的一點臉麵不是。
想通了這些後,江青皖對薛夢琪感激的抱拳。
“多謝薛姐姐,我先走了!”
話落,人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看到她這般,薛夢琪最終隻能是苦笑著搖頭。
“紀家三郎那般人物,也這輩子是如何與她相處的。”
一個極冷嚴謹,一個熱烈糊塗。
這樣的兩個人湊到一起,想想便讓人感覺到了好笑。
真的很想要看看,紀瑾年那樣的人是如何跟江青皖這般糊塗的姑娘相處的。
而冷冽嚴謹的紀瑾年此時看到那如同一隻青皮大耗子竄到自己跟前的江青皖時,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有話慢慢說。”
甚至還為江青皖斟了一杯茶。
江青皖咕咚咕咚喝完。
“哪兒來的茶?”
“明二送過來的。”
“哦。”
江青皖點了點頭,細細的回味了一下,茶香很是濃鬱,但除夕之外卻再未曾有什麼其他的感覺了。
畢竟不是這其中的愛好者,她自然不懂也不在意。
這個話題也就這般輕巧的揭過了,隨後江青皖想的哦啊了薛夢琪的囑托,她嚴肅的看向紀瑾年。
“我要跟你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這話題,顯得有些緊張。
紀瑾年挑眉。
“你外邊有人了?”
“啊?”
一句話,讓江青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看向紀瑾年。
紀瑾年也咳嗽了一聲。
“什麼事兒你說。”
他剛剛也不知為何,這腦子就好像是抽了一般直接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青皖也反應了過來,當下狠狠瞪了一眼紀瑾年。
“你有病是不是!”
這個狗男人看樣子是真的有病!
要不然怎麼能說出來這種讓她都感覺匪夷所思的問題來?
紀瑾年十分尷尬。
“是我的錯,剛剛在想其他的事情,你現在說吧。”
這個話題趕緊結束,不然這個小女人真是容易要發火!
江青皖叉腰,看向紀瑾年的眼神,大有一種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的腦瓜骨給敲碎,看看裡麵是什麼構造的衝動!
但到了最終卻還是忍住了。
強行壓下去心中的煩躁,這才開口道:“我之前不是問了你天城府是否都是你的人,可否隨意支配麼?”
紀瑾年點頭。
他記得這個事兒,然後還不等自己詢問她要做什麼,這女人就跑沒影了。
這也導致了紀瑾年想了很久也未曾能猜出這個小女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那你說說看?”
江青皖的神色嚴肅了許多。
她的手指輕輕敲在炕桌上,半晌後這才開口:“既然你說那府衙的大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那麼……就讓他直接做傀儡吧。我也受夠了時不時有人來家門口張狂的事情了。”
想到那些趾高氣揚的差役,雖然最後被紀瑾年給收拾了,但這股氣可還是在她胸腔盤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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