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風很想把耳朵貼到門上聽聽裡麵的動靜,可是門外站著的那個膀大腰圓的保鏢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謝沐風,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門的質量也太好了吧,怎麼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啊!”謝沐風在門外急得團團轉。
“小弟弟呀,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在我麵前轉來轉去,頭都被你給轉暈了。”漆光華沒好氣的說道。
“都怪你,介紹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年紀不大心思卻不小,毛都沒長齊還學著彆人調戲妹子……。”
謝沐風話隻說了一半,就被漆光華捂住了嘴巴。
“你想死就拉著我啊!”漆光華壓低聲音對謝沐風說道,緊接著她又看了一旁的保鏢一眼,衝著對方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
保鏢的目光在漆光華胸前掃了一眼,緊接著就把視線轉移到了彆處。
“你快憋死我了!”謝沐風扒拉開漆光華的手,“以前沒發現,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彆亂嚼舌頭,你剛才說的話要是被顧公子聽到了,我也要跟著你一起遭殃。”漆光華伸手在謝沐風給的手臂上狠狠擰了一把,這一下,她可沒有留手,痛得謝沐風哇哇亂叫。
就在兩人鬨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謝沐風立刻甩開漆光華的手臂,朝吳新月快步走去。
“你還好吧,那小子沒對你怎麼樣吧!”謝沐風雙手扶著吳新月的胳膊,上下左右來回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吳新月的身上有什麼異常,隻是看到對方裸露的雙肩處有些微微的發紅。
見吳新月沒事,謝沐風這才放下心來,可當他的視線掃過吳新月胸前那兩團柔軟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多看了好幾秒。
“流氓!你往哪裡看呢!”吳新月一把打掉謝沐風的手臂,伸手擋住了自己胸前的一大片雪白。
“我這不是關心有沒有事嘛!嗬嗬!”謝沐風隻得用笑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對天發誓,就在幾秒鐘之前,他的的確確是想關心吳新月來著,可是看到她沒啥事後,注意力就被彆的東西給吸引過去了,他也是不由自主啊,畢竟他也隻是一個25歲血氣方剛的青年而已。
“既然吳秘書已經出來了,你們就先行離開這裡吧,我還有些事要和顧公子聊聊。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急著離開這艘遊輪,再過半個小時,慈善晚會就會在二樓的甲板上舉行,到時候會有很多精彩的節目,如果錯過,你們可能會後悔的。”漆光華衝著兩人神秘一笑,然後轉身再次敲響了房門。
“請進!”當聽到屋裡傳來請進的聲音後,漆光華擰開門把手緩緩走了進去。
遊輪的大廳裡。
“你倆在房間裡這麼長時間都乾嘛了?”兩人剛從通道裡走出來,謝沐風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沒什麼呀!”吳新月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問道:“我在裡麵待了很久嗎?”
“也不是很久吧,但要真乾點什麼的話,那點時間也夠了!”謝沐風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腦子裡彆一天天的想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吳新月柳眉微豎。
“行了行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見吳新月有了要暴走的趨勢,謝沐風連忙說道:“你在裡麵大概呆了也有十幾分鐘吧,本來我打算在外麵偷聽的,可是房間裡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我什麼聲音都沒聽到。快給我說說,你倆在房間裡到底說了些什麼?”
“那個,顧公子讓我轉告你,隻要你不像上次一樣燒毀貨船,不危害賭客們的利益,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和方法,隻要能讓賭船處於無主狀態,他就可以保證讓你成為賭場新的主人。”吳新月把顧長明讓她轉告的話,幾乎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謝沐風。
“然後呢?”謝沐風繼續往前湊,問道。
“沒啦!”吳新月似乎在故意躲避謝沐風似的,自顧自的走到一張空位置麵前坐下,隨手拿起一杯紅酒喝了起來。
“沒了?啥意思?”謝沐風一屁股坐在吳新月的對麵,瞪著一雙眼睛疑惑的看向對方。
“沒了就是沒了,他就讓我轉告你這麼多東西。”吳新月不敢正視謝沐風的眼睛,埋頭喝著手裡的紅酒。
杯裡的紅酒本來就不多,吳新月兩三口下去很快就喝光了。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和顧公子在裡麵待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就隻和你說了這麼一句話吧?”謝沐風滿是狐疑的問道。
“他隻讓我轉告你這些內容,其他的話他是對我說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吳新月見手裡的紅酒沒了,又隨手從路過的侍者手裡取走了一杯威士忌。
聽完吳新月的話,謝沐風立馬就繃不住了,“我說大姐,咱們是搭檔啊!你可彆忘了咱們被組織派來海港的目的是啥!這個叫顧長明的很可能就是其中一個非常關鍵人物,你沒瞧見漆光華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嗎。”
謝沐風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個方向,於是又壓低聲音說道:“他對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對我們來說都有價值,就算這裡麵沒有什麼機密消息,至少我們也可以從他的話語中分析出他的人物性格以及愛好習慣,這對以後我們接近他滲透他策反他有著莫大的幫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說實話,謝沐風對於吳新月此時的表現很是不滿,如果不是組織上的強行安排,打死他,他也不會選擇和這個女人做搭檔的。
因為在他看來,女人不管做什麼事總是很情緒化,拎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總是會把自己的個人情緒摻雜在工作中,這讓謝沐風很難理解,也很難接受。
被謝沐風教訓了一頓,吳新月心裡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是錯的,但臉上依然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她可不想讓自己軟弱的一麵暴露在眼前這個令他感到討厭的男人麵前。
“他沒和我說彆的,隻是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