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中有人驚聲開口,那是一名漢族商人,當即就埋下頭去,烏蘭族在上京也是權貴部族,小百姓得罪不起。
是烏蘭旗,石姑一眼認出來,當即嚇了一跳,連忙拉了拉二板的袖子。
好在夫妻二人帶著帷帽出行,看不到真容。
當初在幽州城裡囂張無比的烏蘭旗,是烏蘭族的旁支,在幽州城裡掌了兵權,欺負石姑一家,最後被石姑一刀結果了他的命根子,斷人子嗣的仇可是解不了的。
原本被權貴部族告了禦狀,被本家召回的烏蘭旗,石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上他,真是冤家路窄。
烏蘭旗一進來,也沒有看掌櫃和夥計,隻是目光隨便掃了一眼大廳的人後,便快步上樓去了。
樓上是有什麼人與烏蘭旗相見,還是說烏蘭旗今日就這麼巧合的來茶樓裡吃茶。
石姑見人上了樓,立即起身,“咱們趕緊走。”
先後得罪了烏蘭旗和阿拔裡,眼下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
隻是石姑才要走,便有樓中夥計突然跑過來,收拾桌子時,快速將一張紙條遞給她。
石姑剛要看,夥計惡狠狠地叮囑:“彆動,出門再看。”
夥計心頭暗忖:“這些人也不知怎麼的就得罪烏蘭旗大人?”
夥計很快收拾好茶具,轉身而去,這一舉動並沒有影響廳裡的其他客人。
石姑幾人出了茶樓,來到一處僻靜之處,石姑打開手中的紙條,隻見上頭寫著:“諳蠻族四宗師無名,而今在術虎族舊部鑄器場打造兵器。”
石姑抬頭看向二板,夫妻二人心照不宣,樓裡果然還有其他人,不然依著烏蘭旗的脾氣,他在知道他們身份時不可能不對她報複。
所以那個人不僅借了烏蘭旗的名頭,還瞞過了樓裡的掌櫃和夥計,那人到底是誰?又是什麼身份?為何在他們進樓時一直盯著他們看。
石姑從僻靜處出現,看向前不遠的茶樓,卻看到樓上的窗戶緊閉,根本看不出什麼情況來。
倒是在此時,茶樓外的街道上,先前去往擂台打擂回來的阿拔族勇士,在經過此處街道時被一夥黑衣人攔下,隨後動了手。
二板當即將媳婦護在身後。
石姑隻得從二板身後探出一個頭來。
這北城的治安更亂,還沒有漢人區舒適。
“我們走吧,不去諳蠻族府邸了。”
石姑做下決定。
馬幫的夥計這就去牽馬。
二板是聽媳婦的話,媳婦讓走他絕不會留。
幾人錯開打架的街頭,牽著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到了出城北門的時候,小兵正盤查著,便有落荒而逃的阿拔族人往北城外跑,嘴裡罵罵咧咧,“……定是那烏蘭小子,我必將此事告知大家主。”
石姑心頭吃驚,烏蘭旗果然還是那個烏蘭旗,當初被她傷了命根子後去阿拔裡軍營求助,實則是她故意說阿拔裡軍營的巫醫能接上他的命根子撒下的大謊,結果此人記恨到現在。
想想要是烏蘭旗知道她石姑就在上京,剛才還同在一座樓裡吃茶,不知會氣成什麼樣,怕是要將她剁碎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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