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寮國皇宮,新國君突然失蹤,生死未卜,王後把持朝政,各部族大王不服,不日怕是要起內訌。”
南宮陽很震驚的看向孔修寶,這孩子什麼時候這般厲害,竟然知道的如此細致,他到底在上京安插了多少眼線。
至於剛從上京離開的南宮陽一行人,竟然都不曾發現這麼大的問題所在。
後生可畏啊。
南宮陽捋了捋胡須,沉默了好一會兒,方說道:“此時若是燕國出戰,正是時機。”
然而這話說出來,南宮陽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他知道,燕國也有燕國的內亂,這些年若無神機營營主穩住京都,燕國早就要亂了朝綱。
新君年輕登基是致命的弱點,再加上強勢的賢王和賢王妃突然“爆斃”,更是讓這些人沒了忌憚。
孔修寶卻是一臉認真的看向南宮陽,說道:“燕國新君,忍辱六年,他們已經動手了。”
南宮陽滿臉震驚的看向孔修寶,忙問:“幾時的事?派了誰來?”
孔修寶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上京城的細作我能探知寮國動向,但是燕國京都,我無當安插眼線。”
這話說的是真的,如今的孔修寶是吳越國新君醜奴的丈夫,他的立場不同了,即使有當年的情份在,多少也會為了私心安插些眼線在各地,但是連著馬幫也無法安插眼線的存在,那隻能是神機營營主榮義鎮守,京都如鐵桶一般。
孔修寶也不怕南宮陽知道他的底細,甚至他所說的話在南宮陽麵前,就是明明白白的陽謀,他現在擔憂的還不是這些,於是提醒南宮陽:“你們此番去往雲州,指不定還能收到消息。”
“小團子和小圓子忍辱六年,不會一直這樣受人欺負,他們會反擊的,燕雲十六州也最終會回到燕國去,且等著。”
“至於先生,您怕是沒打算跟隨三叔三嬸回玄陽城去,先生還想去上京?”
孔修寶真是一語點破,南宮陽也不瞞著了,他的確是這麼想的,明宇和小西的下落基本知道了,他得想辦法將兩孩子帶回來。
至於賢王的傷勢,南宮陽也想在雲州落腳,儘快將他的傷養好,再回玄陽去,他也就放心了。
孔修寶與南宮陽聊了大半夜,沒多會兒天就亮了。
石姑幾人在船上還算是安生的,船上管事不僅準備了不少吃食,也還留有不少好藥材。
南宮陽一上船就給二板開了新的藥方,這幾日躺著,倒也舒服了些。
到雲州城的時候,二板後背的傷口開始結痂,但南宮陽卻仍舊不敢小視病因,還說要親自替遇王療傷半月,將這傷徹底的治好。
到了雲州,果然早有人安排打點好,這一次不在鬨市區而是在城東頭的富人區有了一處宅院。
宅院裡沒有下人,石姑一行人進了門,大門便關上了。
隻是到了晌午那會兒,大門外傳來熱鬨的鑼鼓聲,無痕出去打聽,才知雲州換守將了。
原本雲州的守將是烏蘭族人,也不知怎麼的被上京召了回去,如今新來的守將是岐水族人金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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