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在宅院裡等著將軍府的召喚,而南宮陽重操舊業,在街頭擺攤算命,打探無痕的下落。
石五成了南宮陽的跟班,石姑身邊倒是哲哥兒寸步不離,小家夥說了,在二板沒有醒來前,他是石姑的保鏢。
石姑一臉的無奈。
等了一日沒有將軍府消息的石姑,心頭不免也有些焦急。
夜裡,石姑勸著哲哥兒回房休息了,她才在二板身邊躺下。
二板的傷勢,不僅要每日點燃安神香,還要躺在床上休息,南宮陽下了藥,二板時睡時醒,這會兒睡得很得香沉。
石姑看著窗外的月光,不由得又記起了囚車裡小團子的眼神,石姑的心口猛的一痛,腦海裡似乎有什麼記憶要湧出,折騰了石姑半宿,終是睡著了,而窗戶也在此時打開了。
清晨,石姑被鳥叫聲吵醒,她起了床,看到仍舊醒得沉的二板,沒有打擾他,於是下了床,哪知小腳才落地,就碰到了一根七彩斑斕的羽毛。
石姑震驚的將羽毛撿了起來,這是什麼鳥,她竟是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羽毛。
石姑拿著羽毛聞了聞,帶著一抹清香。
窗戶半夜不知何時被風吹開,此時窗外的老樹上,不少喜鵲在上麵嘰嘰喳喳的叫著。
石姑疑惑起身,來到窗戶邊朝外看,似乎與平常也沒有什麼不同,就是今日的喜鵲來的有些多。
石姑從屋裡出來,就見南宮陽帶著石五匆匆過來。
南宮陽一入院門,聽到吵鬨的喜鵲叫聲,也是有些意外,快步來到了老樹下。
這處宅院是馬幫的地盤,這處宅子也不知有多少年了,宅院裡的老樹不少,可彆處樹杆上並沒有這麼多的喜鵲逗留,今個兒在這小院裡倒是看了個稀奇。
“今日的鳥來的有些多了。”
南宮陽抬頭看向老樹杆,這些鳥一點兒也不怕生人,還在嘰嘰喳喳叫著,倘若有人伸手去抓,大概也能快速的抓到。
石姑將一根羽毛送到南宮陽麵前,說是自己床邊看到的,問是什麼鳥。
南宮陽自然也不認得,活到這歲數,對自然界的探知不及一二,不過從羽毛的樣子上來看,估摸著是隻體形龐大的鳥,而這種鳥不可能出現在城中天空,除非有馴獸人在。
南宮陽似想到了什麼,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石姑一眼,隨即將羽毛還給了她,“不知來處,不過羽毛瞧著挺漂亮的,可以收起來把玩。”
話是這麼說,石姑卻沒能從南宮陽的心聲上探知一二,也隻好作罷。
“今日院裡喜鵲多,多半是有喜事發生。”
南宮陽笑了笑,這就說起正事,“將軍府來人了。”
石姑等的正是將軍府的人,她讓二板鑄造出了箭頭。
阿拓裡當初用的箭頭好打造,但是那箭尾的鷹羽,卻不是一般的鷹羽,當時還想了辦法才得到。
石姑帶上了箭頭,跟著南宮陽去了前堂。
石姑將南宮陽交給她的藥瓶放入藥箱,這就跟著將軍府的衛兵離開了宅院。
南宮陽看著哲哥兒硬要跟著石姑一同離開,也沒有阻攔,反而折身回來,叫石五留在院裡看門,他要出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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