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變態,誤入規則怪談!!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在這些人的眼裡,太過優秀也是一種不合群的表現。
可白潯想,他又有什麼錯誤呢?
長的好看,是他天生的,沒有辦法改變。
家裡麵窮,父親是個賭鬼,成日酗酒家暴。母親受不了丟下他跟彆的男人跑了,隻剩下年邁的奶奶,靠收廢品撫養他長大。
他沒有彆人家裡的優越條件,沒有父母作為堅實的後盾。隻能通過好好學習,妄圖考個好文憑,以後可以多賺些錢接濟家裡,讓奶奶不那麼辛苦,過上好點的日子。
“我不過隻是想好好的活下去,怎麼就那麼難?”白潯雙腿跪在地上,喉嚨發出猛烈的嘶吼。
黃鶯笑得花枝亂顫,姣好的麵容上全是嘲諷“你們看,他急了,又急了。”
林輝“小子,你努力沒有錯,但你的努力打擾到了彆人。”
長條尾生子也參與進去,伸出腳踹了白潯一下“還不趕緊跪好。”
白潯猛的抬起頭,看向他“連你也覺得我錯了?”
這一看,眼睛中蘊含著無限的哀求與痛苦。
白潯真的很在意,這個唯一朋友的答案。
長條尾生子嘖了一下嘴,回答“是啊。”
看著因為自己一句話,情感大受挫敗的白潯,長條尾生子內心奇異的生出無限快感。
就在剛剛,當同學們挨個描述小時候經曆時,一些記憶如同洪水般襲入了天選者的腦海。
長條尾生子看到了小時候的白潯,漂亮,眼神清澈,回回年級第一名。
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路過校園時卻總能第一時間吸引女生的目光。
這些記憶太真實了,就像自己真的經曆了一遍。
當然,他也看到了兩個人一起玩彈珠,撿垃圾,讀書的場景。不過太無關緊要,全都被他給略過了。
長條尾生子現在就一個感覺,當初那麼耀眼的白潯,還不是被自己給脫了褲子,一腳踩在了地上。
太爽了。
他現在大概完全了明白其它同學的心情,為什麼天選者受到的霸淩會遠遠小於白潯。
因為和白潯相比,自己的人設就是一個垃圾啊。
貶低一個像自己似的垃圾,能有什麼成就感。
要乾,就乾票大的。
毆打白潯,毀掉右眼,在於攻擊對方的身體。
讓自己這個最好的朋友,背叛白潯,則是屬於攻心,成為壓倒對方的最後一根稻草。
彆看大家隻是初中生,可對人心的掌握,以及陰暗程度,絲毫不比成年人差。
世人與家長總喜歡用小孩子不懂事這個說法掩蓋未成年的錯誤,其實不過是自己添加的濾鏡罷了。
那些人的做法,讓白潯看見了絕望。
是的,他絕望了。
身體殘疾,最好的朋友背叛。
聽人說,殘疾人不會有公司要自己的,很難找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