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變態,誤入規則怪談!!
第二天賦發動。
隻見,原本被安撫好,決定放棄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不停的冒鼻涕泡“我就要,我非得摸。”
她用手捶地撒潑“不給摸我今天就不走了。”
男人受到天賦影響,也失去了平日的耐心“好啊,不走就不走。老子天天辛苦賺錢,供你吃供你喝,你還敢給老子提要求。”
“啪啪啪~”
男人憤怒無比,好似平日的委屈全部集中在同一個時間想了起來,拎起小女孩打屁股。
周圍的其它人也沒好到哪去,全部受到影響。
於是,在兔子女郎表演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台下哀嚎聲一片。
觀眾不高興,兔子女郎就開心了。
她的心情,從未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舒暢無比。
有句話說的好“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這些該死的看客,就因為他們有了特殊的需求,才衍生出畸形秀這麼可怕的表演。
對於觀眾來說,這叫獵奇,叫新鮮。
可對於變成擁有動物特征的兔子女郎來說,這就是折磨。
從心靈到身體的雙重折磨。
我是人,不是物件,你們像看物件一樣欣賞我,憑啥呢?
“真是該死啊。”兔子女郎對著觀眾席,常常在內心感慨。
表演完畢,從前賣力演出的兔子女郎,一連失誤了好幾個動作,也沒人發現。
她帶著渾身愜意走到台下,來到皮埃爾麵前。
看的出來,周圍的“傑作”,全部源於麵前的男人。
兔子女郎伸出爪子,裡麵放著一百塊錢,她伸手指了指場地內的東方,你可以從那邊買票離開。
皮埃爾沒接“你有錢怎麼不自己離開?”
兔子女郎翻開毛茸茸的手腕,隻見皮毛下,一個藍色的手牌被緊緊扣在上麵,已經和皮肉融為一體“我出不去了。”
“這個錢,是彆人打賞我的。”
皮埃爾瞳孔縮緊,伸手接過錢,鄭重的說了句“謝謝。”
他將滿是樹懶毛的腳抬起,用另一隻腳朝著兔子女郎提示的方向一下一下跳過去,離得近了,原本緊閉的牆壁,出現一條向下的通道。
不少“正常人”在通道裡進進出出。
皮埃爾掏出那塊紅色豆腐塞進嘴裡,他的腳掌變回原來的樣子,和正常人無異。
皮埃爾雙腳著地,走路到通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