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是有一瞬間的清醒,可惜了。”
“唉,有時候,人碰到不合常理的事,往往會安慰自己是就錯覺。其實是不是錯覺,誰又知道呢?”
“好有道理,我昨天看見黑白無常在外頭抬著棺材走呢,也以為是錯覺。結果是包工頭為了嚇唬隔壁的釘子戶,自導自演的。”
……
皮埃爾路過,看見了倆人的對話,歎了口氣。
他早就知道,油彩塗在臉上,要是不及時清洗的話,很有可能永遠都洗不掉了。
所以皮埃爾每天晚上會給自己洗臉。
由於波諾出於某種心態,一直沒有暴露過自己的身份,皮埃爾在路過的時候,還以為是兩個戲院裡的原住民聊天呢,沒當回事兒,直接離開走了。
……
晚上,又到了每日一次開小會的時間。
由於昨天晚上“偷聽”的事情,小梨看見維娜都是躲著走的。
沒辦法,為了不讓這孩子應激,許夜也隻能一起離維娜遠點。
維娜坐在椅子上聽戲,嘴上不說,心裡泛著酸味兒,尤其是看到小梨仇視自己,討好許夜的舉動。
媽蛋,明明昨天是自己抱了小梨半路,許夜這家夥,隻會把女生往肩膀上扛。
到頭來,好人的名聲又被許夜賺走了。
話雖這麼說,維娜還是按照商量好的乖乖坐在椅子上,兩隻耳朵塞著棉花,頭能低儘量低,不去看台上的表演,避免被吸引住。
他們三人分工明確,許夜負責保護小梨的安全,這點其它倆人都非常讚同。
維娜維護自己“闊綽”的客人身份,以備於下次再見一麵蝶衣。
皮埃爾則是混跡於後台,隨時注意動向。
“有個問題。”在得知昨天維娜是在幫許夜抓鳥屎,不是談戀愛,他說話態度好了很多“後台裡大家都非常嫉妒蝶衣,隨著時間的增加,這種情緒最近越來越強烈。”
“甚至有人提議,想要密謀殺害蝶衣。”
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感覺到不尋常。
在沒得知真相之前,他們也以為蝶衣憑靠著唱戲,每天生活在錦衣玉食的環境下,甚至叫不少來自現代的天選者都感到羨慕。
可是現在……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蝶衣的存在,恰恰是保護了某一部分的人。”
“尤其是排名靠前的花旦。”
誠然,作為頭牌,表麵上壓了所有人一頭。
可也正是因為蝶衣太過於受注意力,才讓不少客人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從而“忽略”了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