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務必做到。”
像怪談世界一些窮邦邦的流浪漢,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看到印章,並不會被威脅,隻會遠遠的躲開。
反而像校長這樣有一定經濟實力和地位,在銀行存了大筆款的人,會感到害怕。
他有錢,是真的往銀行裡存。
“行吧,那就等會兒簽。”許夜把紙張放在桌麵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校長額頭冷汗冒出來了“您要找什麼東西,我來……”
……
檔案櫃前,楊慶帆看著剛剛還要吃了自己的惡毒校長,此刻跟個鵪鶉一樣,站在旁邊一起乾活。
他再一次感慨資本的強大。
銀行,其實是個營利機構,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種服務機構。
李博文小聲開口“帆子,你說我們是不是選錯專業了。”
楊慶帆“你是指師範專業沒有金融學好?”
“嗯對。”
楊慶帆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放心吧,有些人不管在哪個行業都會發光發亮。而普通人,去哪裡都是孫子。”
李博文“……”
好像是哦。
他讀書的時候,家長要求他必須在學校聽老師的話,儘管老師有時候在說一些屁話。現在工作了又要討好上司和領導。
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呢?
李博文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很努力了,生活還是過得艱難。
這次,僅僅是來朋友學校遊玩,又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了新的副本。
哦,對,他進學校的時候,朋友已經闖關失敗,失去了半顆頭顱。
他們三個是取代了朋友以及他舍友的位置。
幸運的是,他朋友作為冥權大學的校友,在副本沒有降臨之前,跟他提到過此次跳樓的劉同學。
聽說劉同學的專業課成績很好,是個專業天才,就是高考的時候有點偏科,所以沒考上理想的大學。
於是奮發圖強,在四年之後,終於到了理想的學府讀研究生。
可惜,現實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美好。
一心想要做科研的劉同學,在進入學校之後,被迫每天給自己的導師接送孩子上下學,以及買菜和做家務。
顯然,他的導師已經將他當做了免費的保姆來使用。
稍不順心的情況下,就要被拿“無法畢業”當做理由威脅,此種情況下,劉同學隻能每天咬牙堅持。
一邊當保姆,一邊伺候導師一家人。隻希望能有一天熬過這漫漫的冬夜,迎來光明。
楊慶帆來的時候,查看了學校的貼吧和論壇,發現劉同學最後一次發言,是在一個星期前。
說什麼“太過分,沒希望了。”
還說自己是“生不逢時。”
這與他之前發的滿篇“不經曆風雨,哪能見彩虹”的勵誌言論,看起來格格不入。
……
楊慶帆和其它人的通關要求皆是調查劉同學的死亡原因,但奇怪的是,他們沒有被留在冥權高校,反而是安排到了隔壁初中當實習老師。
真是怪了。
此種情況下,他們也隻能根據線索,最後分析出這所學校和劉同學唯一有關係的人,就是劉同學導師的兒子,柳晨了。
這也是他們想要來校長室查看資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