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體育生的問題,佐藤一郎則是建議對方改行,去當運動員,繼續在熱愛的事物上發光發熱,為家國做貢獻。
彈幕“這……佐藤一郎說的也沒錯,是我們正常人的思維,但我咋感覺聽完後為啥感覺這麼憋屈呢。”
“憋屈就對了,因為他說的話是個人都會這麼告訴你,不僅沒解決問題,還太過於假大空了。他在教你怎麼受氣。”
“是啊,跟他比起來,許夜的辦法雖然聽起來損了一點,但著著實實在為你著想,能夠真的幫助到你。”
“好吧,這麼一對比,要是我,我還是會選擇許夜大佬。”
怪談世界,桌子前,佐藤一郎在一封封的回複書信。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在說一些沒卵用的空話,一個人受了苦和難,旁邊的朋友當然會勸他想開點,彆傷心,也彆報複。
那是因為那些事沒發生在“朋友們”自己的身上,因此他們可以很輕鬆的張嘴吐出“彆計較”這三個字。
其實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但他現在是在監獄啊,佐藤一郎猜測,這可能是用來改造犯人的一環,用來檢查犯人的思想是否足夠積極向上。
佐藤一郎心裡有無數個“辦法”能夠真正解決這些事,但是為了能夠順利過關,他選擇像個人生導師一樣,輸出一些乾巴巴連狗都不愛喝的雞湯,這樣說不定能夠早點通關出獄。
況且,他心中現在還多了一層顧忌,不再願意向觀眾們透露自己私下裡的的陰暗。
佐藤一郎想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方便私底下更好的做某些事情。
學過一點心理學的人大概會知道,人越沒有什麼越喜歡炫耀什麼。一個大惡人忽然開始表現的放下屠刀,洗心革麵了。
那大概率也不是他真的悔改,而是準備要暗戳戳,搞一波更大的事情了。
副本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晚上五點,工廠內響起一陣清脆的打鈴聲。
向陽來到陳躍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陳躍站起身,與他肩並肩擠進人潮,一齊前往食堂的方向“你知道晚上什麼時候開始嗎?”
“開始啥?”向陽掉過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上班啊,晚班什麼時候”
向陽“哦,不上班,根據我的經驗,這個鈴聲是用來下班的。”
“什麼,這就下班了?”陳躍結結巴巴“這麼早下班,難道你以前也一直在這個點嗎?”
“對啊。”向陽點點頭“早上八點到晚上五點,中午休息一個小時,正好八個小時。強製加班是違法的,雖然我們是犯人,但也是有著基本的人權好不好?”
“人權……”
“罪犯不加班……”
陳躍聽完,滿腦子都是這兩個詞語,臉上更是顯露出極大的震撼之色。
彈幕“家人們,破防了。犯人一天隻用工作八個小時,而我,電子廠的一名技術工,要連續乾十二個小時。”
“好心疼陳躍啊,可誰來心疼心疼我……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就哭了。”
“嗚嗚嗚~難道我活的還不如一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