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是鳳女之事!”苗恪一臉激動地說道。
北辰淵挑眉:“怎麼,又感應到了?”
“是看到了!”苗恪一臉急切地回道。
“什麼?”北辰淵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變化,趕忙追問,“是誰?在哪裡?”
“是……是鳳輕染!”苗恪說這話時,感覺自己的心就快跳出來了。
“什麼?”北辰淵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確定沒有看錯?”
“絕對錯不了,臣剛進東淩皇的營帳時,差點沒被她身上的紫光灼瞎了眼睛,那紫光,真的太盛了!”苗恪滿臉震撼地說道。
北辰淵斂眉沉思,想到鳳輕染的種種,感覺她確實與眾不同,實力超凡。
在他目前認識的所有女性中,確實是最為出色的一位。
若說彆的女子是鳳女,自己尚且要質疑上一番。
但若說鳳輕染是鳳女,一切好像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想至此,他不禁暗恨自己眼拙,竟連這麼淺顯的事實都沒發現。
這麼說,赤血龍髓草也是被她挖去的?
不過,這好像沒什麼意義了,因為焱王已經不需要了。
想到自己過去對她的追殺,他便後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皇上,剛收到飛鴿來信,在一座深山裡發現了北辰偃齊和北臣澈的蹤跡。”正自懊惱著,就聽北臣誓的彙報聲響起。
北辰淵抬頭看他,分外認真地來了句:“你以後不準再打鳳姑娘的主意了。”
北臣誓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他,趕忙看向了苗恪。
苗恪不自在地咳了咳,用極低的聲音告訴他道:“鳳輕染是鳳女。”
“什麼?”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此話當真?”
“騙你作甚!”苗恪一臉不悅,這一個個的都在質疑自己的能力。
“那麼,咱們來東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如今北辰的局勢有些動蕩,咱們是時候回國了。”北臣誓小聲嘟囔,但相信自家主子應該聽到了。
北辰淵確實將他的話全都聽在了腦中,沉吟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確實該回國了,但若想帶走鳳姑娘,好像沒那麼容易。”
“這好說,直接擄走便是。”北臣誓提議道。
“便是擄走,怕也沒那麼容易。”北辰淵眉頭深蹙。
一時間,三人全都沉默下來,最後還是苗恪率先打破了沉寂:“皇上,倒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能將鳳輕染調離京城,那麼就有一定幾率將她擄走。”
被苗恪這麼一提醒,北辰淵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計謀:“前段時間東淩有場瘟疫,鳳輕染就曾離開過京城,咱們何不再次製造一場天災?”
“皇上的意思是,再製造一場瘟疫?”北臣誓猜測道。
“此舉太過明顯,恐怕不行。”苗恪搖頭。
“不如這樣吧,製造一場蝗災,地點選在東淩邊界,靠近北辰的地方。”北辰淵眼神微閃,眸中狠厲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