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腎虛男被這笑容迷的死死的,“美人……”他說話的聲音都開始不對勁了,上手就想去解阮玉的腰帶。
媽的,見過惡心的,沒見過這麼惡心的!
大庭廣眾之下發q!
阮玉笑容更冷了,運轉魂力將腎虛男打飛出拍賣行。
拍賣行頂上被砸出一個大洞。
巨大的動靜驚擾了拍賣行的護衛。
“發生了何事?”
腎虛男捂著臉跑進來,指控阮玉“這個女人打我!她在這裡鬨事,你們快把她趕出去!”
直到現在腎虛男才明白,阮玉根本不是在和他玩遊戲,而是真的想打死他!剛才那一巴掌,差點沒給他腦漿拍出來!
周圍有人站起來替阮玉解釋“不是這樣的,是這個男人一直在騷擾這位女子。”
有一個站出來後,就有更多的人站了出來“你這男人屬實惡心,眾目睽睽之下,調戲人家小姑娘,小姑娘打你怎麼了?是我的話,你現在連命都沒有了!”
腎虛男見沒有一個人幫自己說話,他氣死了“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父親是西洲煉藥師協會的會長!”
此話一出,很多義憤填膺的人都閉上了嘴。
西洲煉藥師協會會長的兒子,確實惹不起。
“姑娘,請你出去。”護衛也很有眼力見,立馬讓阮玉離開拍賣行。
窺天鏡氣憤的指責道“你們這幾個護衛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沒聽到剛剛這些人說,是這個男人先調戲她的嗎?”
“該出去的,不應該是他嗎?”窺天鏡看向腎虛男。
腎虛男一臉得意。
護衛臉沉了沉“你們是一起的吧,還請二位速速離去,不要讓我難做。”
“唉!”腎虛男小人得誌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指著阮玉,“你要是現在跪下來給小爺我舔腳,那小爺我還是可以考慮,把你留下來的。”
“舔腳是嗎?”阮玉頭都沒有低一下,魂力化作風刃,飛快的斬斷了男人的十根腳趾。
腎虛男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疼痛是有延遲的。
他後知後覺的看向自己血淋淋的腳,劇痛襲來,疼的他淒慘大叫“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腎虛男雙手成爪掐向阮玉,勢必要將阮玉活活掐死。
護衛看到腎虛男斷裂的腳趾,眉心突突直跳。
完了,分會會長的公子在他們拍賣行出事,會長能放過他們嗎?
護衛立馬抽出隨身佩戴的長劍,刺向阮玉。
窺天鏡屈指彈斷長劍,“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拍賣行,不待也罷!”
阮玉正有此意,和窺天鏡一起起身,準備離開。
“二位傷了拍賣行貴客,又打傷拍賣行的下人,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一個護衛奈何不了這兩人,拍賣行的管事親自上場。
管事年紀挺大,修為達到了王者境中階。
在普通人裡,已經算是頂尖高手了。
可惜,他碰到了阮玉這個妖孽。
“小丫頭,還不束手就擒?”管事看向阮玉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西洲誰人不知,煉藥師協會的會長,最是緊張他的寶貝兒子了?
如今這兩人害得會長的寶貝兒子斷了腳,日後怕是會變成殘疾!
他們,必死無疑!
而拍賣行想要把自身摘出去,必須把這兩個罪人綁到煉藥師協會,交給會長親自處決!
“老匹夫,束手就擒給你抓,你當我傻嗎?”拍賣行的人和西洲煉藥師協會沆瀣一氣,阮玉沒必要口下留情。
她張嘴就是一頓罵“就因為這個腎虛男是西洲煉藥師協會會長的兒子,你們就如此袒護他。”
“今日,他是調戲了我,那麼改日,調戲了你的妻子,你是不是也能把罪責怪在你妻子的頭上?”
管事臉上被氣的鐵青“少放屁!”
他的妻子若是被人調戲,他能把對方的頭蓋骨掀了!
但是他能這麼說嗎?
管事選擇轉移話題“得罪公子,你死路一條!我若是你,就識趣的以死謝罪!”
阮玉懶得和蠢貨爭辯,抬腳往拍賣行外走去。
“豈有此理!”管事怒急,王者境六階的威壓朝著阮玉傾瀉而出。
誰知阮玉跟沒有感覺到似的,徑直往外麵走去。
事實上,阮玉的確沒有感覺到。
“什麼!”管事心中大驚。
此女能抗住他的威壓?難道她小小年紀,修為就已經超過了他?
不行,不能讓這兩人跑了!
他立即調動魂力,打向兩人。
窺天鏡走在後頭,悄無聲息的開啟技能,——鏡麵折射。
管事打過來的魂力折射到腎虛男的頭上,腎虛男本就疼的撕心裂肺,被這一擊擊中,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公子!公子!”管事嚇壞了。
他明明打的是阮玉兩人,怎麼會傷到公子?
“是你搗的鬼!”管事也不知道是誰,但他需要找個人來背鍋,否則自己肯定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