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轍從簽到開始崛起!
“哦,莊先生也聽過範閒的名字?”
慶帝好奇的問著。
“機緣之下,讀過範公子的那首登高。”
“寫的還是極好的,老朽這一輩子寫過數百首,卻無一首能與之相比。”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長江滾滾來。”
“萬裡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莊墨韓念了一遍登高,隨後感慨道。
“真是絕世之作啊,可惜,可惜啊!”
長公主李雲睿連忙開口說道“可惜?不知道莊先生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
莊墨韓轉頭看向範閒,眼底流過一絲歉意,隨後便被一股堅毅覆蓋。
“我的意思是這詩的前四句已是難得的佳品,可惜範公子不應該強行將這後四句也加上。”
“這後四句是家師遊於庭洲時所做,詩中有一股暮年潦倒之意,難道範公子年紀輕輕也有如此心境?”
“少年強說愁,隻會惹人發笑。”
“我再三猶豫,是否要將此事說破!如今想想也好,若是借此能讓範公子迷途知返,破而後立,那也算是一件好事!還望範公子不要怪老夫!”
範閒皺著眉看了看莊墨韓和,長公主李雲睿,又看了看依舊吃喝的範思轍,隨即便坐回座位。
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他吧!
慶帝看看莊墨韓,又看看範閒和範思轍,又瞥了一眼李雲睿,瞬間就知道是李雲睿要搞鬼。
“範閒,你有何話可說?”
範閒舉著酒杯隨意說到“莊先生德高望重,自然是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過一個無名小輩,哪裡說的過莊先生。”
範閒的話音剛落,長公主就開口說道。
“莊先生,我慶國注重律法,莊先生要說範閒抄襲,還請拿出證據來。”
莊墨韓右手在舊紙上抓了抓,將之打開,示於眾人之前。
李雲睿第一個站起來,湊上前,看了起來,同時還默念著。
隨後,轉身對慶帝說道“確是同樣的四句。”
慶帝也來了興趣,讓四周的太監舉起來,讓眾人觀看。
“莊先生,敢問尊師可姓杜啊?”
範閒自顧自的吃著,不時與範思轍碰個杯。
“家師並不姓杜。”
莊墨韓搖著頭否認到。
範閒點點頭,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莊先生,那這詩是我抄的!”
莊墨韓吃驚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範公子知錯能改,未來……”
“莊先生莫要誇我,我替我自己抄詩,你替你老師抄詩,你我也算半斤八兩。”
“真論起來,你還不如我來的實誠。”
郭悠之從坐席上站起身,走到中間,跪下向慶帝說道“陛下,現今範閒已經承認此詩乃是抄襲他人,還請陛下重罰,否則難堵天下悠悠眾口。”
“還是尚書大人厲害,事實究竟如何,尚未可知,尚書大人便要陛下重懲兄長,郭尚書,你未免跳的太快了!”
郭悠之的話音剛落,範思轍就冷冰冰的開口道。
郭悠之隻感覺一股冰寒之意深入骨髓,可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
“都是秉公直言罷了!”
“哈哈,秉公直言?”
範思轍起身,來到郭悠之身後。
“不查真相,聽信他人讒言,以天下重口威逼陛下,郭悠之,你,安的什麼心?”
“還是說,你能提陛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