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玩意兒？
老人左瞧右瞧，一副沒見過的模樣，看得秦空心下一沉，這門不會開到異界了吧？
摸出另外一條華子給老人做示範，還遞給他親自上手。
老人接過華子，雙雙夾在腋下，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一包金溪，熟練的夾出兩根，放在秦空麵前。
“來一根嗎？”
秦空腦門上浮現四個字——他演我啊！
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秦空遲遲不接，老人收回煙，一根夾在耳朵，一根叼在嘴裡：“年輕人，心態好點兒。不就開個玩笑嘛。”
將煙點燃，嘬了一口，老人吐出一個煙圈，又慢悠悠說道：“你這性子太直，在這不容易混啊。大爺剛剛給你上了一課，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吧。”
秦空若有所思：“所以，這裡經常騙人？”
“什麼叫騙？這叫語言和行為的藝術。總之，以後你就懂了。”
老人神色有些哀傷，臉上寫滿了故事，一副欲言又止，無語凝噎的模樣。
秦空卻根本不吃這一套，轉而問道：“大爺，你看電視嗎？”
“看呀，咋了？”
秦空解釋：“電視劇裡的那些受害者，就是在主角麵前說半句，吞半句，然後就讓反派滅了口，主角無奈在那各種猜。”
老人聽了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你詛咒我？”
“沒有。就電視劇是那麼拍的，估計也有一定道理吧。”
秦空堅決否認，又在後麵補一句，就主打一個“似非而是”。
“年輕人報複心挺強的！”
老人吐槽。
兩人又聊了許久，秦空終於明白了十一村的含義。
十一村，顧名思義，就是村子最多隻能住11個像人的生物，包括鬼。
如果超過這個數字，就會有大恐怖。
老人嚴肅道：“你最好彆嘗試。”
“好！”秦空一口答應，就主打一個聽勸。
過了一會兒，又好奇問道：“村子對人數限製這麼大，那還聚集成村乾嘛？”
老人神秘說道：“你晚上可以試試。”
那表情，一看就知道試試應該就逝世。
秦空感覺老人有些精神分裂，開始雖然騙煙，但心底是好的，有勸有教；
後麵則變得語焉不詳，拚命吊人胃口，帶人轉圈圈，就是不肯說明白話。
秦空決定進村看看，多了解一點情報。
信息為王，入鄉隨俗。
這地方似乎有些恐怖。
老人答應：“你身上幾個人。”
？
秦空感覺老人意有所指，想到十一村的類人生物應該是包括鬼的，又有些不確定是否能檢測到煉鬼壺裡麵的鬼。
反問道：“你看我像有幾人？”
“少囉嗦，準確點，再瞎說就彆進來了。”
老人突然變得很嚴肅，絲毫找不到之前開玩笑的影子。
誰要說他沒有人格分裂，秦空一定會用皮鞋狠狠地踢他屁股。
“四人。”
避免犯忌諱，秦空如實說道。
老人上下打量秦空一番，眼神中帶著些不敢置信。
在秦空進村後，還特意看了一眼旁邊的石頭，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七”。
秦空若有所思，退後兩步，離開村門，神識掃過，上麵的“七”變成了“六”。
顯然，這塊石頭能夠統計統計村裡的人，但無法檢測到煉鬼壺中的鬼，就是不知道傳說中的大恐怖能不能檢測。
“不進來嗎？”老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