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你說讓曹越身敗名裂,這不是明著告訴他,咱們院裡有人要暗害他嗎?”
易中海指著傻柱,氣的不行。
“我早就說過,傻柱早晚要被他這張嘴給害了!”劉海中冷笑道。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害成!”閆埠貴搖頭晃腦的歎了口氣。
“三大爺,麻煩你說點人聽懂的話好嗎。”傻柱煩躁的不行。
知道自己隨意一句話就暴露了一大爺的計劃,傻柱心裡懊悔的要死。
閆埠貴罵道“傻柱,事就壞在你這張破鑼嘴上,我們算是被你害慘了。”
傻柱不滿道“怎麼都把責任推到我頭上?我怎麼知道曹越那麼刁滑,再說了,這事一大爺也有責任。”
聽到傻柱把矛頭指向他,易中海怒道“我的責任就是太信任你了。”
“一大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都來評評理,我是說了那麼一句話,但是曹越又不是神仙,對於咱們打算舉報這件事他肯定也隻是懷疑,不敢百分百確定。”
“他來找一大爺,隻是隨便詐一詐,沒想到一大爺這麼沒種,嚇得直接全撂了。”
“傻柱,你放屁!”
易中海沒有孩子,對於‘沒種’兩個字非常敏感,氣的用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直接爆粗。
“我放屁也是你主要責任。”傻柱哼哼道。
“傻柱——!”易中海又羞又氣,撿起地上生爐子的木塊作勢要打人。
眼看兩人要內訌,劉海中和閆埠貴趕緊上前阻攔。
“好了,兩位,等我們先商量好怎麼善後,你們再開打。”閆埠貴勸解道。
易中海根本沒想真動手,眼看劉海中和閆埠貴攔在中間,自己有了台階下,隨手將木塊丟到了地上。
三人重新坐下後,劉海中首先開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了?”
閆埠貴左右看了看,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們把舉報信燒了,然後再去跟曹越道個歉,隻要不再去招惹他,小曹還是很好說話的。”
“你這是不打自招,曹越昨晚氣勢洶洶的來質問我,我是咬死了也沒有承認。”易中海嘴硬道。
他當然不會說,麵對曹越的威壓,雖然沒有親口承認,但是臉上露出的異樣已經出賣了他。
閆埠貴不說話了。
劉海中沉不住氣了“老易,你到底怎麼想的,給個準話。”
易中海猶豫一下,眼角餘光瞥了瞥爐子旁的一堆木塊,那是昨晚被拍碎的桌子,為了生爐子方便,今早上他已經用鋸鋸成了小塊。
當然,也是為了防止丟臉,不想讓人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院裡的人要是知道他堂堂一大爺,被人闖進家裡把桌子拍碎,卻連個屁都不敢放,肯定會被人嘲笑,進而打擊他的威信。
“什麼,你們打算不告曹越了?我不同意啊。”傻柱叫道。
閆埠貴這時咳嗽一聲,說道“老易,還有一件事,今天我老伴出去碰到了街道辦王主任,王主任聽說咱們院有人把門上了鎖,一直問是不是真的?”
“王主任知道了?誰告訴她的?她知道是曹越把門上鎖了嗎?”易中海急了,一連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