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食堂。
因為今天廠裡領導要招待客人,傻柱又開始做起了小灶。
正切著菜,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後門躡手躡腳的來到櫥櫃旁,拿出一個瓶子,開始偷倒醬油。
傻柱回頭一瞥,看到是棒梗,並沒有出聲嗬斥,反而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把瓶子倒滿。
直到棒梗要走時,才大聲嚇唬道
“小子,敢偷公家醬油。”
說著,隨手拿起擀麵杖朝棒梗身後扔了過去。
棒梗見被發現,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就在此時。
許大茂掀開門簾,從後門昂首挺胸的走進來,正好被擀麵杖砸中胸口。
傻柱根本沒有用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許大茂這兩年身體太虛了,居然就這樣被擀麵杖給打得人仰馬翻、四腳朝天。
“誰?誰乾的?”
許大茂狼狽地從地上撿起擀麵杖,一邊起身,一邊惱羞成怒地叫嚷。
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傻柱樂開了花,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嘲諷道
“傻冒,我打秦姐的兒子,關你屁事啊,你上趕著湊熱鬨,真是活該!”
許大茂一看是傻柱,心裡就明白自己肯定打不過他,但又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便掄起擀麵杖狠狠地砸向桌子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
由於用力過猛,許大茂的右手被反震得一陣發麻,連擀麵杖也握不住了,直接掉落在地上。
他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嘴裡不停地喊著“哎吆”“哎吆”,以此來減輕疼痛。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傻柱和食堂的人直接樂瘋了。
……
下班後,曹越來到了師母家。
馬衛軍一走兩年多,現在還沒回來,曹越自然要代替他照看溫青母女。
院裡的人都認識曹越,看到他都趕緊主動打招呼。
當初馬衛軍剛離開時,可不是這個樣子。
溫青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曹越雖然是馬衛軍的徒弟,但是長的俊秀帥氣。
來的次數多了,風言風語自然傳的滿天飛。
曹越知道後,下次再過來時,帶了一把長柄的斧頭和一個兩百多斤重的樹墩。
然後當著眾多鄰居的麵,一斧頭就將樹墩劈的四分五裂。
隨後。
拿著斧頭一一拜訪嘴碎的人家。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碎嘴。
曹越拎著一個麻袋進了屋。
三年時間,溫青變化不大,她隻是身材略顯豐腴而已。
“小越,我之前不就跟你講過嘛,你工作忙,不用時常過來探望我們。”
溫青嘴上雖如此說著,嘴角笑意卻怎麼壓也壓不住。
“越哥哥!”
隻聞一聲呼喊,曹越的雙腿便已被一個兩三歲大的小女孩緊緊抱住。
“小北呀,有沒有想哥哥?”
曹越滿臉寵溺地笑著,順勢將這個可愛的小師妹抱進懷中。
“想!”馬小北奶聲奶氣地回答道,而後十分親昵地依偎在曹越溫暖的懷抱裡。
“越哥哥,你來了。”
聽到外麵的聲響,馬茜和尤鳳霞也趕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曹越抱著馬小北先去廚房跟馬桂花問了個好,接著便回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鳳霞,最近還有人欺負你嗎?”曹越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輕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