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這紅顏禍水擺明了有毒,一炮打下去就得亡命天涯,我他媽犯得著嗎我!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女人……又開始犯臆想症了?
草!沒完沒了了是吧!
江銘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可眼下又不敢再繼續刺激這瘋婆子,生怕陷入魔怔的她不管不顧地去找江勇鬨,那他就真的隻能連夜跑路了。
“媽的,攤上這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投鼠忌器的江銘隻好換一種思路,開始好言好語地哄她。
“螢螢,你聽我說,喜歡一個人是放肆,而愛一個人是克製,是付出,不是任性的索取,懂嗎?”
“你如果真的愛我,就不該讓我這麼為難嘛,起碼給我一段時間考慮吧?真要和你遠走高飛,我也需要時間安頓後路啊。”
愛是克製付出?不是任性索取?
施螢很不甘,可又覺得江銘說的有道理,懊惱地問道“那你需要多久給我答複?”
呼,總算暫時止住了病情,糊弄過去了。
江銘心神微鬆,伸出一隻巴掌道“五個月,等我五個月,把服裝銷售公司做大,到時候有錢直接移民香江!”
“太長了,我等不了,我現在覺得每一天都是煎熬,”施螢委屈地抓住江銘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摸,我的心都快死了,跳不動了。”
“螢螢,彆任性,我真的需要五個月的時間,順利的話咱們能賺一兩百萬,讓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按江銘的想法,自然是能拖多久拖多久,最好拖到這顆雷爆炸之前三爺就已經挨了槍子。
然而施螢卻不依不饒,輕輕帶著他的手揉動,語氣糯糯地撒嬌“不嘛,我等不了五個月那麼久,最多……嗯,最多給你一個月。”
江銘苦笑“你真當我是神啊,一個月太短了,最少三個月。”
他的底線是至少拖到先解決父親的麻煩,到時候自己後顧無憂,再騰出手來處理這件破事。
“三個月啊?”施螢不情不願地嘟起小嘴,“那我考慮一下,要不你先陪我跳支舞吧,說不定我一開心就同意了呢。”
“唉,行吧。”
江銘眼皮直跳,直覺告訴他這舞不簡單,但為了暫時穩住這瘋婆子,也隻有豁出去了。
文藝女青年的房間裡自然少不了唱片機,施螢拉起江銘的手,走到客廳中間。
聽著熟悉的旋律,江銘有點頭疼,正是上次他跟施螢最後跳的那支舞,小妖精各種在他懷裡刺激得他的神經一跳一跳。
“銘祖,喜歡嗎?”
施螢微微踮起腳尖,用力往後扭頭,鼻息像是噴著火,濕潤的紅唇在江銘的脖子上劃過,甚至俏皮的伸出小香舌舔了舔。
幾分鐘後,這首磨人的舞曲終於結束。
施螢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侵染起大片的紅暈,簡直像紅墨水在白紙上染開一般。
她慵懶地靠著江銘的肩膀,在他懷裡軟成了一灘爛泥,狐媚的桃花眼蕩漾著,輕咬著嘴唇呢喃“銘祖,銘祖,我們去床上吧,人家腿都軟了……”
江銘皺眉“差不多得了!”
“哼,瞧你那膽小的樣吧。”絕美的俏臉上風情乍現,施螢轉身勾住江銘的脖子,美眸蕩漾如水“你難道真的不想要嗎?人家身子清清白白的,你就不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