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這絲微笑逐漸擴大,笑意越來越濃,很快占據了他全部的麵頰,狂喜之色再也掩飾不住,很快變成前仰後合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
柳連翹看江銘笑得開懷,臉上也浮出笑容。
“阿銘,什麼事兒這麼開心,說來讓姐姐也開心開心。”
江銘痛痛快快的笑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收住笑聲,臉上仍然帶著揮之不去的笑意。
“我們發財了!”
“發財了?哪裡發的財?我怎麼不知道?”
“三爺拒捕被擊斃,三爺投資的那一筆錢,咱們就不用還了,該分給三爺的分紅,以後就都是咱們的了!”
柳連翹聽了這話,先是一驚,隨後一喜,然後是疑惑。
“三爺為什麼被擊斃了?他乾嘛了?”
江銘撇撇嘴。
“三爺能乾嘛,他作為星城的地下大佬,身上的案子多了,說是血債累累毫不為過。”
“也就是咱們跟他是合作關係,互惠互利,所以三爺對咱們又客氣又熱情。”
“可是三爺對待其他人,尤其是那些擋了他的財路,不按照他的吩咐行事的人,可是一副標準的地下大佬麵孔,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惡。”
“這個人,說他一句死有餘辜,絕對不會冤枉他。”
聽了這話,柳連翹連連點頭。
以前三爺的威名如雷貫耳,想來這威名背後,注定是鮮血淋漓。
“那咱們豈不是白得二十多萬?”
江銘重重地點點頭,抑製不住的笑意再次浮現在麵頰上。
柳連翹驚喜的低呼一聲。
“天呐,二十多萬!”
“對,二十多萬!”
江銘重複著柳連翹的話,咧開的嘴角都快到耳朵上了。
柳連翹憑借女人的直覺,覺得江銘有些不對勁,江銘以前掙了四五十萬的時候,也沒見他高興成這樣,這次隻是占了三爺二十多萬的便宜,居然高興得完全壓製不住。
不太對勁!
柳連翹看著江銘布滿笑意的臉頰,拚命琢磨這事兒,結果怎麼也想不到原因,隻能把它歸結為男人偶爾的孩子氣。
經過一天一夜的旅行,江銘兩個人踏上鵬城的土地,安排好住處之後,江銘第一時間給星城掛了個電話,終於得知他走之後,三爺一事後續的發展。
卻說那天三爺一群人逃離瑪雅歌舞廳之後,大多數核心馬仔,在隨後的兩三天內,先後被逮捕。
唯獨雷猴子和龔大炮兩人成為漏網之魚,至今沒有捉拿歸案。
隨後有群眾舉報,治安局根據群眾舉報,找到三爺的藏身之處。
在抓捕的過程中,三爺開槍拒捕,最終被當場擊斃。
至此,以三爺為首的,盤踞在星城多年的有活力社會組織團體,徹底被覆滅。
很多三爺組織內的核心馬仔,根據罪行的輕重不等,紛紛被追究刑責。
針對雷猴子和龔大炮的通緝令,已經正式下發,從此以後,這兩個人必將終身生活在逃亡之中。
三爺的產業紛紛被沒收處置,瑪雅歌舞廳換了個牌子重新開業。
在瑪雅歌舞廳對麵,日螢歌舞廳同樣換了個牌子,再次開業。
隻不過這次兩個歌舞廳落在誰人的手裡,就完全不為局外人所知。
管少徹底消失在星城地麵,再也沒有人聽到過關於他的消息。
根據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據說管少出事兒之後,引起管氏家族內部大佬的震怒,大佬出麵,快刀斬亂麻,直接下令抓捕三爺,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快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