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城,城主府。
大殿首座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麵容威嚴,一看就是那種身經百戰之人。
在右列首位,坐著一個老者,氣度不凡,也是那種久居高位的人。
任曉陽坐著左列,樣子乖巧,和在外麵的時候完全不同。
天連山一些人此時站在大殿中間,等候吩咐。
他們八人就是逼迫沈夢穎,然後和秦楓他們起衝突的那幫人。
老者望著著天連山為首的漢子說道
“洪兒,將你們的經曆說出來,讓城主大人聽聽,不得有絲毫的隱瞞。”
天連山那名為首的漢子恭敬回道
“是的,老祖,稟告城主大人,小人和弟兄們在城裡巡邏,路過坊市的時候,見到一女子買了一塊令牌。
那塊令牌沒有靈氣波動,可是氣息古樸,和老祖吩咐過要注意的令牌有點像,我就想著加價買回來。
可是那女子怎麼樣也不可,最後講不通,就隻能用強了,隻是她是築基後期,我們修為相差不大,最後被她逃到醉仙樓了。
後來被一行人給阻攔住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派人監視,可惜那人手段了得,我們跟丟了,我就將事情告訴老祖。
時候回想起,當初對方不敵的時候好像喊出過什麼淩煙閣之類的名字。
小人那時候沒想起,也難於分辨真假,隻是想著令牌的事情,就沒管那麼多了。
今天又在聚寶閣附近見到了那個女子,今天再聽她提起淩煙閣才回想起來,事關城主和老祖的囑托,我不敢自作主張,就趕緊回來稟報,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子。”
老者點點頭,望向首座的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現在怎麼辦,對方是淩煙閣的人,可不好搞,益州的勢力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城主任天涯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望向他的兒子任曉陽。
“陽兒,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任曉陽不敢怠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他爹和老者行了一禮,然後才開口道
“恕兒子冒昧,能不能問一下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何作用,一直都聽爹和謝前輩提醒要留意這東西,現在這令牌更是在淩煙閣的手中。”
任天涯對著老者使了個眼色。
老者會意,他對著天連山等人揮了揮手。
“洪兒,你們先出去吧,沒有吩咐不用進來。”
“是。”
謝洪和其他恭敬的回答,然後退了出去。
不過他們的眼睛都是看著對方,顯然他們也很是好奇。
“洪哥,你說那令牌到底有什麼秘密,這麼隱秘,連你都不能聽。”
“彆亂嚼舌根,知道不該知道的,對你們沒好處,城主和老祖這樣做,肯定有他們的理由。”
“我知道,就是好奇,你說會不會是什麼秘境的令牌?”
謝洪狠狠地瞪了這人一眼,寒聲道
“你要是真的想死,站遠點,彆拖累老子。”
那人脖子一縮,背後冷汗連連,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謝洪當然有自己的猜想,他是那位老者謝振威的孫子,知道的當然不少,謝振威沒有明確說明那是什麼,不過從他的重視程度來看,這令牌事關重大。
不告訴他就是在保護他。
大殿內,看著謝洪等人退走。
任天涯對著任曉陽解釋道“此事事關重大,我現在跟你說,你不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