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可是練過幾年的防身術,再加上年輕力壯,江南墨的老公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不過三兩下功夫,江南墨的老公便被打倒在地,滿臉都是血。
“你們完了!”江南墨的老公狼狽的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中滿是憤怒。
港城的太子爺,的確不怕京海兩城的人,但這並不代表京海兩城的人怕他。
最壞的局麵就是魚死網破,兩家的生意照樣來往。
江南墨緩緩靠近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彆以為我背後沒有人,在京城你還能奈我如何?”
她又看向床上的女人:“你不會以為撞見你們這檔破事,我就會和他離婚,成全你倆吧?做夢去吧!”
江淮序身上的布料掛不住,光著上半身,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南墨:“不是這都不離婚,留著乾嘛啊!”
江南墨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江淮序有些無語地閉上了嘴巴,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向後靠去,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展現出一種慵懶的姿態。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指甲劃過的痕跡,雖然不深,但也足夠明顯。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江淮序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這人看起來挺菜的,沒想到卻有這麼多陰招。
先是試圖撕毀他的衣服,然後又用指甲劃傷他的臉,這種行為簡直就像個小學生一樣幼稚可笑。
江淮序皺起眉頭,輕輕撫摸著臉頰上的劃痕,感受著那絲絲刺痛。他知道這些小傷並不礙事,但還是忍不住感到一絲煩躁。
畢竟,被人這樣對待,任誰都不會心情愉悅。
江南墨又落到床上的女人身上,卻發現那人的目光落在走自己弟弟身上,她突然笑出了聲:“看來你初戀也沒有多愛你。”
江淮序比較在意他這張臉,所以沒有太注意身上有道熾熱的目光。
“你!”地上的男人氣的說不出話。
江南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怎麼,無話可說了?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教訓。以後離我遠點,彆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她轉身走到江淮序身邊,“我們走。”
江淮序站起身,看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
江南墨有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淮序身上的衣服,直接把地上那人的衣服脫了下來:“你把我弟衣服撕了你得賠。”
江淮序嫌棄道:“不穿。”
“那你就光著上半身去外麵逛,你信不信晚上就上熱搜?”
江淮序無奈隻好不情願的套上了上去,領口一記口紅印,江淮序還去洗手間洗了好久,才跟著江南墨離開房間。
走到外麵,江淮序忍不住問:“姐,你為什麼不跟他離婚?”
江南墨停下腳步,看著弟弟,“我有我的理由。這件事你彆管了。”
江淮序無奈地歎口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那個男人真的不適合你。”
江南墨笑了笑,“我知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遲非晚聽完江淮序的話後,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沒有說話。
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良久之後,江淮序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與遲非晚的眼神相對,鄭重地問道:“那你忘記宋今安了嗎?”
他的聲音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帶著一種不容回避的力量。
遲非晚微微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心中有千頭萬緒在交織纏繞。
突然,江淮序吻上遲非晚欲言又止的嘴唇,不願意從她口中聽到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