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開口，望向陸長生。
他的聲音響起，冷漠沒有任何的情感，眼底全是敵意。
“有事兒？”
陸長生回頭看去。
鳥人傲然立身，身後雙翼輕動，若起風雷，周遭有著法則虛影閃過。
看著他，陸長生倒是覺得不凡，這僅僅是一道靈身，卻透著非比尋常的道韻，其真身必然不簡單。
“我名羽寒！”
他在開口，卻像是質問，高高在上，何其的傲慢。
結果陸長生看了一眼，然後張嘴：“哦！”
鳥人不見怪，而是接著道：“你就是陸長生？”
“你要是閒的無聊就去死，明知故問，吃撐了沒地方消化？”
陸長生也懶得多說什麼，撐死一道靈身，都不想去理會。
鳥人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個態度。
不過想想也對，畢竟之前都和問天閣鬨成什麼樣了，他要是個好說話的那就有鬼了。
“倒也狂傲，難怪敢挑釁問天閣！”
“話得說清楚，是他們挑釁我，彆分不清主次！”
“嗬嗬！”
鳥人輕笑，隻覺得他不知所謂，屬實囂張到了一定程度。
“你有事沒事，沒事我走了，瞎耽誤功夫！”陸長生道。
見狀，鳥人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個問題，陸長生總覺得哪裡不對。
仔細打量了一番，感受著莫名而來的敵意，想了想道：“很明顯，神女帶我來的！”
說到這，鳥人眸子略微一沉。
“我奉勸你一句，離她遠點！”
“那不行。”
陸長生饒有興致的看去。
“你要為了她挑釁我？”鳥人眼中意味不明，卻從不把眼前的少年放在眼裡。
都講到了這個地步，陸長生索性也轉身露在一處山丘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那裡。
“倒也不至於，我閒著沒事挑釁彆人乾嘛！”
“那為何？”
“我跟著她來，是因為她說給我一塊神令，要不是為了神令，我也不會來，所以為了神令，你的要求我不能接受！”
陸長生倒是坦然。
嗯？
一時間，鳥人覺得哪裡不對。
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所以你是為了神令才跟著她？”
“對！”
回答斬釘截鐵，而且也是事實。
要不是為了這點東西，他已經不知道浪到了哪裡。
“為了神令，你當真不懼其它？”
“彆廢話了，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神女，也彆繞彎子，想打架就來，我贏了你就滾，彆來礙眼，我輸了，那就打死我，多簡單！”
陸長生說著說著，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興致越發濃了。
鳥人愣在原地，難道這是真不怕死？
不過仔細想想卻又覺得哪裡不對，恍惚間，卻又像是明白了什麼。
那話說的倒是坦然，隨即他也笑了起來。
“你是想引我出手嗎？”
“我無所謂！”
陸長生不在乎，要麼打，要麼走，還有第三種選擇？
鳥人卻不這麼想，從之前的戰績來看，對方打不過就跑，顯然不是那種不畏生死的，可說這話難道是在引他出手？
如果出手了會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