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走的突然，陸長生有些錯愕。
“我還能讓你感到驚豔，真稀奇！”
陸長生開口，以前小龍人哪次不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今天是終於發現自己優點了，不容易啊！
小龍人道：“你修道二十幾年，能與雪女戰到這種程度，而且這些人到了這個境界，第二朵道花必然是開的，你……”
“有瑕疵！”
陸長生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小龍人一愣，道：“什麼瑕疵？”
“我八歲才開始修煉，所以隻修了十幾年，這個得嚴謹一點，雖然聽著差不多，可這樣來看顯然更加驚豔一些！”
小龍人：“……”
陸長生強調，十幾年和二十幾年還是有區彆的。
多說了這幾年，自己的優秀都被掩蓋了一大截，必須得說清楚。
要不是前十年實在是太窮，而且北地的環境過於貧瘠，沒錢修煉，還沒人教，自己會這樣？
但凡各種條件富裕點，一年到個元嬰，兩年入化虛好像也不是特彆困難。
當然這隻是他個人的想法，這要是被小龍人聽到，鬼知道說出來的話得有多難聽。
一年元嬰，兩年化虛，上天都不能這麼上。
片刻後陸長生道：“你接著誇，我聽著呢！”
小龍人平複心緒，而後繼續道：“雪女開出雙花，雖然剛才狀態還不是全盛，可是隻要你開出第二朵道花，必然不會比她弱了！”
“真的嗎？”陸長生眼前一亮。
小龍人點頭。
陸長生接著道：“這麼說，我豈不是算古代妖孽了！”
“你非要這麼算也可以！”
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小龍人也不得不承認，當他開出第二朵道花，的確能到那種程度。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嘛，這不是好起來了嗎？”
陸長生咧嘴一笑，按照他的說法，自己又出息了，找個時間得趕緊寫封信回去，通知一下小罪他們。
然而正當他笑著，小龍人卻道：“不過你也彆高興的太早！”
“早嗎？”
“我說的是你不弱於雪女，並非說你就不弱於任何人！”
“什麼意思？”
陸長生不太理解。
小龍人道：“世人隻知道古代妖孽強橫恐怖，可在我看來，他們也有著區彆，並非所有古代妖孽都在一個層次！”
“你看來？”
“我縱觀萬古，這些人我就算沒有全部見過，卻對他們的戰績道法也有著了解，以我來分，古代妖孽也有強弱！”
小龍人侃侃而談，這些全都是自己的經驗見識。
陸長生道：“具體說說！”
“在我眼裡，雪女，鳳舞，血妖是一類，他們縱橫歲月前，驚豔一個時代不假，也的確很強，卻終歸未曾達到真正的極致！”
“然後呢？”
“他們的道有缺，如血妖，他的道與淵行有相通的地方，殊途同歸，走的算是一條路，可他不如淵行，弱了一線。”
小龍人講述這些，陸長生恍惚。
上一次，淵行與血妖大戰，雖然血妖被殺六道血身，可淵行也付出代價，在修養，因此才會讓莫卿繼續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