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王府的小銀臥室,張銀安正將一把尖刀刺入竇婉的心臟。
當時的她正沉浸在歡愉之中,根本沒有想到張銀安會用刀刺她。
一點反抗都沒有,她倒在了地上。
將竇婉殺死之後,張銀安就靜靜地等著驚惶失措的王大可回來。
之後,張銀安將竇婉的屍體裝到了板車之上,從後門推出。
當時在下雨,雨水將他的痕跡衝刷得十分乾淨。
到了彩虹胡同,早已等待的玫瑰和他一起將屍體放進了木桶,張銀安拿出刀,玫瑰將刀從之前的傷口中再一次插了進去。
做好這一切,把申字上麵的麵粉拿走,兩人各自回到住處。
說完這些,承琪問“為何不將申字房中的玫瑰花取走?”
張銀安道“我們之前來這裡踩過點,彩虹胡同的房間,有長包的,也有臨時包的。申字房就是間臨時出租的房間,用玫瑰花泡澡很尋常,當天有人租了房根本不會讓人起疑。”他看了一眼承琪“沒有想到是那玫瑰花露了餡。”
“還有你房中濃烈的麝香味,是用來掩蓋血腥味的,即使你洗掉了血跡,依然還有味道殘留。”承琪指著自己的鼻子“你也沒想到,我的鼻子也不錯。”
顧加笑皺起了眉頭“殺個人為什麼這麼麻煩?”
“因為他們要嫁禍給王大可。之前就製造王大可對竇婉不好的假象,讓人以為他才是殺人的凶手。”
承琪回到座位上,拍了拍驚堂木“犯婦秦玫瑰,犯人張銀安,以上殺人罪你們可認?”
張銀安道“我認。隻是大人,你是如何識破我是男人的?”
承琪瞟向玉奴“你遇上了男扮女裝的祖師爺了。”
張銀安往玉奴望去,隨即低下了頭。
衙役將兩人押了下去,顧加笑問承琪“公子,我尚有不明白之處。”
玉奴道“你是想問她為何要假冒王竇氏去雪香堂買脂粉是嗎?”
顧加笑點頭“正是,我想不通,那樣不是暴露自己嗎?”
承琪笑道“一個女人經常去買脂粉,卻又得不到自己丈夫的喜歡,那隻有一個原因。”
顧加笑愣愣地問“什麼原因?”
陳興笑道“外麵有人唄。”
“如果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跟彆的人好了,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了她?”
“哦……”顧加笑恍然“如此說來,就是要嫁禍給王大可啦。”
隨後他又搖頭“那這種方法有什麼用呢?總能查出來的。”
“能查出來,給他們爭取時間就成了。”玉奴道“隻要有了時間,他們就可以逃走。”
陳興道“正是,所以我去漯河的時候,正巧遇到他坐上馬車準備逃走呢。逮個正著。”
“那個女人又怎麼找到她的?”顧加笑繼續問。
承琪微微一笑,對著玉奴道“怎麼樣,我說不出兩天吧?抓到了。”
玉奴衝他點頭,眼睛望向堂外“下雪啦。”
院子裡的地上、樹上、草叢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雪,大片的雪花飄了下來。
玉奴站起身飛快地跑了出去,張開雙臂轉著圈子,朝著天空大叫著“下雪啦。”
眾人站在門口望著,顧加笑道“公子,陳大可,你的問題你們還沒回答呢。”
陳興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自個兒想想。”又指著玉奴道“一看就是南方人,沒見過下雪。”
承琪一笑,走進雪中來到玉奴身邊“玉奴。”
他轉頭望他,承琪輕聲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對不起。”
玉奴不解地看著他,他道“你送我的紅寶石,我把它弄碎了。”
玉奴沉了臉,他強忍著湧上眼睛的淚水,努力使自己不顯得那麼難過。
承琪拉起他的手,他用力想掙開,卻被他拉得緊緊的,掌心裡多了一樣東西,他低頭一看,卻是一條手串,正中間是一塊紅色的石頭,兩旁綴了許多小珠子。
承琪的掌心中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他笑著道“既然碎了,我就把它分成了兩半,一半給你,一半給我。”
他拿起玉奴掌中的,和自己的拚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一塊,透過光線,能清晰地看到裡麵的石核,猶如一顆紅心,藏在外麵透明的肌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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