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淡笑的看著時間長河,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這一具道軀,自然不是他的先天一氣之身,而是先天蛐蟮之身。
過去時空與那源頭,都變成了先天蛐蟮之身。
可他的大道,最為根本的大道,卻是沒有改變,還是均之大道。
但他成就大羅玄境,卻發現了另一個變化,那些化身可以執掌其他的大道,成為他根本大道的分支。
當然,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他不死的能力了。
他最核心的根基先天一氣是在造化玉碟當中的,隻要這一件法寶沒有變得粉碎,哪怕世界神聖那一個化身隕落了,也可以輕易的歸來。
當然,這先天蛐蟮之身,可以說是第二層掩蓋。
如果世界神聖的那一個身份掩蓋不住了,發現了自身的第二重身份,也不礙事。
這一個身份,可是他精心創造的,其最為根本的根基,都放在了開天至寶盤古幡的體內,想要將其徹底的斬滅,就更不容易了。
就算使用巨大的代價,將其徹底的斬滅了,有誰能想得到,這還不是自己的真身,隻有那先天一氣,才是自己的根本呢。
再加上大羅玄境的玄妙,隻要自身所演化出來的虛假根基沒有被徹底的斬滅,那就是不死不滅的。
雖然有著這些身軀,但他的心中都還是感覺不保險,無他,跟那獸皇交戰那麼長時間,加上自身更進一步,成就了大羅玄數,他的眼界更高了。
獸皇不死,這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沒有辦法將其殺死。
他現在這麼做,隻能讓自己和那獸皇一樣,有著不死之身而已。
但想要動其根本,將其徹底的斬殺,卻沒那麼容易。
因為獸皇是混沌時代殘留的氣運和力量最終演化出來的產物,這些氣運和力量,充斥在洪荒天地的過去和現在時空。
除非將這些殘留的氣運和力量全部逼出來,要不然根本沒辦法將其擊殺。
但這些殘留的氣運和力量,遍布著洪荒世界的古史,過去以及未來,又怎麼可能將其徹底的逼出來呢。
如果不能同時將所有時空的那些殘留的氣運和力量逼出來,那也沒辦法將其徹底的斬殺。
你在這一片時空中逼出了一點,那些殘留的力量和氣運之力又會躲到另一片時空。
畢竟這些殘留的力量和氣運之力雖然是死的,但那一位獸皇可不是死的。混沌時代殘留的氣運和力量不會主動的轉移,獸皇難道不會將其轉移嗎。
無解,真正的無解。
除非自身也能將自己的力量和痕跡也遍布過去未來洪荒天地的每一處時空,每一處古史,從開天辟地起,一直到現在,每一時間每一空間之內,都有自身的力量和痕跡。
想要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太難了。
鴻鈞甚至有某種預感,憑借不停的修行均之大道,想要做到那一步,估計有些寥寥無期了。
恐怕那一位獸皇,都已經成就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所以必須得想其他的辦法,讓自己也儘快達到那一步。
但自身是先天神聖,又如何達到那一步呢,這就得去問那獸皇了。
鴻鈞的目光,看向了洪荒世界的某處,那裡正有著他的另一個化身,那先天凶獸的化身。
到了現在,也應該出世了。
就不知道哪一位獸皇,會怎麼樣處置,是將自己的化身給擊殺,還是收為己用了,這一點他有些說不好。
可他相信,收為己用的幾率還是比較大的,畢竟被圍毆的感受,他估計那一位獸皇不會再想體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