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不由分說戴在她脖子裡,笑道“沒花錢,這是下午找我看病的縣城老板的手串,我處理後就成了這個珠子。”
“啊!”楊春桃嚇得花容失色,“你說過它有煞氣,快點把它扔掉。”
說著伸手就要摘掉脖子裡的寶石吊墜。
陳小凡趕緊抓住她的手解釋道“嫂子,珠子裡的煞氣我已經處理掉了,和你家院子裡的石滾一樣,現在吊墜具有安神養身的功能,對你虛弱的身體有好處,放心戴吧。”
聽到陳小凡的話,楊春桃發覺原本陰冷的珠子,變得像暖水袋一樣溫潤熨帖,頓時她心裡的憂慮煙消雲散了。
“好,我聽你的。”
楊春桃解開襯衫上麵兩個扣子,將吊墜珠子放在貼身的位置。
陳小凡盯著她領口的皮膚,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楊春桃的皮膚本來就很白,在琥珀色寶石珠子的映襯下,更是平添了幾分嬌媚,宛若寒梅盛開在潔白雪地裡。
楊春桃察覺到異樣,趕緊將襯衫扣子係起來。
她心裡像小鹿亂撞似的,紅著臉低下頭沒話找話“小凡,這珠子被你弄得真漂亮,就像櫻桃一樣。”
櫻桃?
陳小凡目光落在她胸口,心裡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動靜。
陳小凡走到大門口聽了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作孽,不可活!”
“發生什麼事了?”楊春桃跟上來問道。
陳小凡笑道“好像是嶽滿軍媳婦在鬨,應該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楊春桃一臉擔憂道“鬨起來的話,李嬸會不會想不開啊。”
“她想不開?”
陳小凡譏笑道“你不了解李嬸那人,她的嘴和褲腰帶一樣鬆,她看錢和命一樣重,老鱉想不開她都活得好好的。”
“啐!”
楊春桃俏臉泛紅“什麼褲腰帶和嘴,你說的是什麼話。”
“村裡都知道李寡婦的作風,隻不過礙於麵子沒有挑明,希望這一次能給她個教訓。”
陳小凡搖了搖頭,心裡歎了口氣。
桃源村因為各種原因,村裡男人經常出意外,寡婦數量比周圍村子加起來都多,因此還被十裡八鄉戲稱為寡婦村。
偏偏桃源村人均收入倒數,正常家庭都不是太寬綽,寡婦一個人更難生活了。沒多少餘糧,寡婦一個人更難生活了。
除了像楊春桃這種自力更生的,還有一些就是像李寡婦那樣,
偏偏桃源村隻能種地,有勞力的家庭還勉強湊合,寡婦一個人確實太不容易了。
除了像楊春桃這樣自力更生的,還有就是像李寡婦那樣不光彩的。
“歸根結底,都是窮鬨的。”
陳小凡心情沉重地出了村,徑直來到自家的橘子園。
這是臥龍山腳下一個向陽坡,全村的橘子樹基本都在這裡。翠綠色的橘子海洋裡,掛滿了小燈籠似的橙色橘子,看起來讓人充滿了豐收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