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小凡的話，顧長山氣得差點心臟病出來。
他吹胡子瞪大眼道“臭小子，誰告訴你……小師妹的事？”
“看來真有這回事……”
陳小凡嘿嘿一笑，腦海浮現出陶若薇的身影，但他肯定不會不講義氣的。
“這也不算是秘密……顧老，你這麼英俊瀟灑，醫術高明，當年怎麼輸給曹承澤了？”陳小凡按捺不住八卦之心。
“哼！曹承澤那個王八蛋，當年用賭局騙我……”
話說到一半，顧長山似乎覺得不太光彩，板起臉道“你打聽那麼多乾什麼？你和春桃的事還沒理清楚，操我的心乾什麼！”
“沒勁。”陳小凡撇了撇嘴，心裡很好奇究竟什麼賭局，竟然能讓顧長山心甘情願退出。
說話間，兩人從楊春桃家回到陳小凡家。
路過院子裡的菜園時，顧長山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臉肉疼道“對了，你種在菜園裡的藥材是怎麼回事？這麼好的野生品質，怎麼被霍霍成這個樣子！”
陳小凡順著顧長山指的方向一看，發現是移栽在菜園裡的人參和靈芝。
說起這兩種藥材，還有一個小插曲。前段時間，陳小凡在家裡實驗用青木真氣養魚，結果莫名其妙被什麼東西偷吃了，然後在院子裡發現了這些野生藥材，藥材莖上還布滿了參差的牙印……對方似乎是用藥材交換魚的意思。
陳小凡走到菜園前蹲下，這些藥材比剛撿到時生機更加旺盛，連藥材莖上的牙印都淺了不少。
“這些藥材不是我采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陳小凡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咦，還有這種事？”
顧長山聽完有些不可思議，連忙走上前仔細打量藥材“人參和靈芝都是純正野生的，肯定是生長在山林深處，排除了人為給你交換的可能，看這牙齒印……”
顧長山湊近看了看，皺眉道“這動物肯定沒有手，具體是什麼不好判斷，因為牙印已經快愈合了。”
沒有手？
陳小凡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小野豬的模樣。
上次那家夥幫自己找到野山菇，和一株非常稀罕的椴木血芝，難道這些藥材也是它找的？
陳小凡越想越覺得可能，因為他先前交代過小野豬，再遇到名貴藥材就通知自己。最近忙沒有時間上山，很可能是小野豬送來的。
可是，野豬吃魚嗎？
陳小凡有感覺有些荒謬，準備抽空去山上問問小野豬。
“對了，關於藥田的事情……”
顧長山撐住膝蓋慢慢起身，被陳小凡饞了一把才站起來，然後錘了錘後背說道
“我今天去藥田裡轉了轉，藥材整體長勢非常不錯，再有個把月就能成熟。不過能看出來你對藥田沒上心，不少藥材都被野鳥糟蹋了，葉子光禿禿的……
下一步你要派人去盯著，不然辛苦幾個月就白費了，還浪費了這麼寶貴的藥材，能救很多人……”
看到顧長山嚴肅的表情，陳小凡心裡有些動容。顧老不僅對自己藥田負責，還不忍心浪費一丁點藥材，這種仁心仁術的老中醫，比曹承澤那種沒有醫德的人強多了。
陳小凡由衷佩服道“顧老，我覺得你才是中醫聖手，那個曹承澤醫德醫術都比不上你。”
“哈哈，你小子有眼光啊。你的藥田包在我身上，明天給我安排幾個人，我親自帶著他們去乾……“
顧長山笑得一臉褶子，像是盛開的菊花一樣。
陳小凡興奮道“沒問題顧老，你要多少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