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房間內,黑衣首領望著麵前的藤田香,神情突然恍惚起來。
在他的視線中,藤田香緩緩脫掉和服,露出潔白如羊羔般的胴體。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藤田香雖然三十多歲,但是看起來和二十多的少婦差不多。
尤其是胸前鼓囊囊的柔軟,讓人一眼就挪不開視線,恨不得流著哈喇子啃上幾口。
這也是他接到藤田香委托後,甘願以低價殺陳小凡的原因。
隻不過沒有想到,陳小凡竟然是個厲害的練家子,將他手下的兄弟砍瓜切菜般解決了。
思索間,黑衣首領走到藤田香麵前,一個餓虎撲食將她壓到地板上,瘋狂地在她皮膚上啃了起來。
“嗬嗬,蠢貨!”突然一聲嗤笑響起。
隻見藤田香站在不遠處,美眸內帶著詭異的光彩,饒有興致望著地上的黑衣首領。
而黑衣首領懷裡的“藤田香”,竟然是一隻一人高的花瓶。
此時黑衣首領騎在花瓶上,正忘情地在瓶身上撫摸親吻,完全沒有發現情況不對勁。
“狗一般的東西,也敢打我主意?華夏男人都是垃圾,讓你死在魅術裡是你的榮幸!”
藤田香譏笑一聲,緩步走到黑衣首領背影。
黑衣首領正沉迷在春夢幻境裡,對藤田香的靠近根本沒有察覺。
對於一個殺手來說,被對方無聲無息摸到身後,基本上已經判定了他死刑。
“嗖!”
藤田香從袖中滑出一截紅線,直接套住了黑衣首領的脖子。
黑衣首領頓時張大嘴巴,像是一條被拋到岸上的魚拚命掙紮,但是臉上還帶著沉迷的恍惚。
與此同時,沙場院子裡一個昏迷的黑衣殺手,突然雙手捂住自己脖子抽搐起來。
“來了!”
陳小凡眼神微微一凝,剛才黑衣首領逃跑的時候,他在對方身上種下了子母連心蠱。
所謂子母連心蠱,就是將兩隻蠱蟲分彆種進兩個人體內,然後通過一個人去遠程操控另一個人。
反過來一個人出現危險,另一個人也能夠感知到。
這種蠱屬於四蛻蠱蟲,哪怕苗疆十二垌的人也極少能煉製出來,不過對於陳小凡來說輕而易舉。
他原本打算配合變異蜜蜂,利用子母連心蠱控製住這些黑衣殺手的幕後主使。
沒想到變異蜜蜂還沒回來,幕後主使便要動手滅口了。
“小凡,他這是怎麼了?不會真鬨鬼了吧?”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杜鵑嚇得花容失色。
她不懼怕和人真刀真槍對打,但對鬨鬼煞氣這種玄乎東西,有種刻在女人骨子裡的恐懼。
“不是鬨鬼,我在黑衣殺手身上留了點東西,現在幕後主使要滅口黑衣殺手首領。”
陳小凡簡單回答了一句,快步走到黑衣殺手麵前。
此時對方已經從昏迷中醒來,因為窒息臉皮漲成了紫紅色,望著陳小凡的眼神充滿驚恐。
“張嘴!”
陳小凡左手一托黑衣殺手下巴,黑衣殺手嘴巴不受控製地張開,右手從兜裡掏出一枚煞氣珠,塞進去後快速合上對方嘴巴。
“這是什麼?”杜鵑在旁邊好奇道。
“煞氣珠。”陳小凡頭也不抬道。
他救治老村長獲得三枚,救治杜鵑又獲得了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