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酒樓五樓。
一個臨街的房間內,陳小凡正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從牆上沒撕完的貼紙能看出來,這裡原本是一間休閒的娛樂室。
隻不過所有器材和設備,都被趙軒搬得一根毛都沒剩。
陳小凡找遍了酒樓的房間,彆說是能躺下休息的床,就連一把斷腿凳子都沒見。
“狗日的趙軒,做的還真絕!”陳小凡憤憤地睜開眼。
不過他轉念一想,今天坑了趙軒足足七百萬,似乎這硬地板也挺舒服。
男人睡太軟的床,也會變軟,對腰不好!
他今晚之所以守著皇宮大酒樓,並不是擔心半夜有小偷來光顧,而是想看看趙軒還有什麼臟手段。
能花幾百萬布置煞氣陣,怎麼可能舍得一走了之?
對於獵人來說,親眼看著獵物死在麵前,獲得的滿足感比女人還要強烈。
更何況他們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所以,陳小凡猜測趙軒肯定在酒樓附近,想親眼看著自己被煞氣陣折磨。
這也是他選擇臨街房間的原因。
“嘎吱!”就在這時,一道輕微的腳踩木板聲響起。
陳小凡扭頭看向房門口,這個聲音弱得幾乎微不可查,不過在他五感中卻清晰可聞。
他凝神仔細感知一番,三個旺盛的氣血之力,在黑暗中如同三盞明燈。
“來了!”
陳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下一刻,他聽到樓下說話的聲音,突然神色變得古怪起來,來的人竟然是……關關大郎?
……
與此同時,在餐廳一樓大堂內。
關關大郎抓住前麵忍者的膝蓋,身體保持著彎腰往前傾的狀態。
在那名忍者腳下地板縫裡,卡著半根牙簽,剛才鬨出的動靜正是來源於此。
足足過了兩分鐘,關關大郎發現樓內沒動靜,這才鬆開手緩緩站起身。
他壓低聲音怒罵道“八嘎,大犬,你的忍術是哪個老師教的,你們兩個都可以去破腹謝罪了!”
前麵忍者名叫小泉大犬,是一個即將突破的下忍。
聽到關關大郎的臭罵,大犬急忙彎腰道歉“對不起關關先生,我、我突然感覺腦袋有點暈,沒有控製住身體……”
“八嘎,再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我馬上把你送到高天原!”關關大郎眼神淩厲道。
小泉大犬打了個寒顫,瞬間緊緊閉上嘴巴。
後麵的忍者鴆山雄大弱弱道“關關先生,我、我也感到有些頭暈,是不是今天晚上吃的河豚沒處理好?”
“八嘎!”
關關大郎氣得咬牙切齒“你們兩個蠢豬,作為堂堂倭國下忍,竟然找這種愚蠢的理……”
話沒說完,他突然感覺腦袋微微眩暈,就像發生了低級地震一樣。
這種詭異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小泉大犬試探問道“關關先生,您怎麼了?要不咱們先回去?”
關關大郎板起臉道“我在想過會兒怎麼折磨陳小凡,才能逼問出他的藥膳配方。”
他剛訓斥了手下一頓,怎麼有臉再說回去的話?
況且今晚陳小凡單獨住在樓上,正是他逼問出藥膳配方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