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上官震越看越不對勁，黑著臉指向地上的衛生巾。
“這……”
陶景豔心頭揪了一下，他知道上官震最好麵子，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用衛生巾糊他臉，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上官大少，剛剛你中邪瘋狂自殘，我想過去攔住你，結果被陳小凡故意阻攔……他把我衛生巾打掉了。”
陶景豔硬著頭皮扯了個謊。
“是嗎？”
上官震舔了舔嘴上血跡，總感覺味道不太對勁。
“剛才你是怎麼了？”陶景豔見狀趕緊岔開話題“我拉都拉不住你，差點被你失手打死。”
上官震皺著眉頭若有所思“我剛才好像失去意識了，就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自殘根本不是我自願的。”
“會不會是陳小凡搞的鬼？”陶景豔抓住機會上眼藥。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有動機這件事的人，除了陶若薇就是陳小凡。
上官震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我特意感知過那小子，身上沒有一點氣血之力，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讓我半步宗師修為著道？”
“凡事不能絕對！”
陶景豔一臉篤定道“我親眼看陳小凡收拾餐具，把你的手指甲也偷偷裝走了，會不會讓其他人做的法？”
“什麼，我的指甲？”上官震臉色一變，想到一些風水邪術和巫蠱之術。
那些旁門左道，記載著用人頭發或者指甲、進行遠距離控製人甚至殺人。
剛才自己的狀況，和這種症狀非常相像！
“狗日的，終日打雁竟被雁啄了雁！”
上官震眼神陰沉下來，猛地朝桌子上重重一拍，酒杯被震得跳起老高。
幸虧自己帶著護身玉符，不然被旁門左道控製，最後那一下絕對會痛死自己。
陶景豔眼裡露出喜色“上官大人，您準備找陳小凡和陶若薇報仇嗎？”
“必須報仇！”
上官震怒氣衝衝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如果被燕京那幫朋友知道，他在圈子裡還有什麼臉混？
陶景豔裝模作樣道“可是陳小凡被陶若薇護著，身邊還有陶家的護道者，還有一個神秘的大人物……怎麼去報仇？”
上官震冷冷道“哼，家族給我安排的暗衛，還在藥王穀敘舊，等兩天他來省城就是陳小凡的死期！”
陶景豔臉上洋溢著笑容“太好了，到時候弄死陳小凡，我獲得家族考核第一，你抱得美人歸！”
上官震一錘定音道“你加快和魯家合作美容膏，我去聯係家族的暗衛。”
……
離開會所以後，陶若薇臉上笑意越來越濃。
“想笑，就笑出來吧，彆憋出病來。”陳小凡一臉無語道。
“哈哈哈哈！”話音剛落，陶若薇便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路人紛紛側麵看向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